白酒酒清澈的目光,干净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仿若能融化冬雪般明媚。
“好,多谢了。”她感激的道谢。
她的目光扫向一旁的赵宴荣,眼底的笑意明显淡了淡
“姑娘无须客气。你们还不快点过来,帮忙把沈公子给我背上去。”
“动作慢些,干什么吃的,小心颠了沈公子。”
“我说你怎么回事啊,把人颠成这样,是不是不想活了,回去小爷赐你屁股开花……”
南宫安有心在美人面前表现,指挥着身旁的随从,稍有不慎,骂骂咧咧。
回头又连忙吩咐让人去请郎中过来。
白酒酒心底感叹小王爷真热心肠。
南宫安一通吩咐下去,带着白酒酒往包厢走去,行为举止彬彬有礼的有一些生疏。
对此,赵宴荣很是嗤之以鼻。
南宫安好美色的毛病从来就没有改过,只是白酒酒根本不是脸上长得这样,端的是人间绝色,身份尊贵,妥妥的人间富贵花,其实内里就是黑心的食人花,吃人不吐骨头那种。
等着吧,他看着那南宫安怎么吃亏的。
酒楼送上干净的衣服后,白酒酒到隔壁包厢更换。
沈祁在另一个包厢,由侍卫帮忙换掉身上湿透的衣服,郎中已经在一旁等着。
南宫安见到白酒酒推门进来,连忙起身。
赵宴荣坐在一旁的茶桌上,清闲的喝着茶,眼观鼻鼻观心,仿若对身旁的动静漠不关心。
白酒酒并不在意,只是走到南宫安面前,诚恳的道谢:“我方才知道您的身份了,感谢小王爷。”
“我是白府嫡长女白酒酒,在家排行第七。”
南宫安显然还没有想到白府嫡长女是谁,不过,这不妨碍他春心荡漾的扬起笑容:“白姑娘也别叫我什么小王爷了,我名为南宫安,就称呼我为安哥哥……安大哥吧。”
南宫安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赵宴荣,搭了一把他的肩膀,摇晃着一边开口:“这是我的好朋友赵宴荣,你可以叫他侯蛋!”
赵宴荣:“……”
拉踩也不是把兄弟拉过来,这样往死里踩的吧?
“你胡说什么呢,给我闭嘴!”赵宴荣气得差点断气,把他的手从肩膀扯下来。
“呵呵,我兄弟就这样,他平时不善与女子沟通,所以,白姑娘见谅,见谅!”南宫安觉得挺没面子,只是这粉饰太平的话,怎么听都是越描越黑。
只见赵宴荣已经整张脸都黑了,死死瞪着南宫安,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抽醒。
美色所惑,口不择言,丢人现眼!
白酒酒忍俊不禁,到底是很有涵养的没有笑出来。
白长辞恰在此时寻了上来,见到白酒酒换了干净的衣服,紧皱的眉色稍稍舒缓了一些。
他向赵宴荣和南宫安,打了一声招呼,与白酒酒相携到隔壁间,郎中已经在替沈祁看伤。
屋里很安静,头发发白的老郎中把了几次脉搏,最后一次,长长叹息一声后,从椅子上起身,背起药箱准备离开。
“郎中,他身上的伤还能治?”白长辞上前询问出声。
白长辞在军中长大,沈祁那一身伤,他也知道能治的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