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辞已经教训完白长烽,让她赶紧回去。
白酒酒心知五哥一向守规矩,虽说疼她,可在一些原则性面前,也没有商量的余地,只好跟白长峰乖乖的回去。
谢氏已经换了衣服,折回绒花院,听到苏简说白酒酒跟白长烽出去了,哪儿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丫头肯定是出去外头戏耍了。
白酒酒刚回到院子,谢氏准备训她的时候,听到她说完那些话,眼底的神色沉了沉。
“娘,我总觉得这个男人很奇怪,像是特意在那儿出现一样……”
白酒酒见谢氏的神色,就知道她八九不离十是认识的。
“别说这些,你赶紧给我去换身衣服,这衣服一身的爆竹味,待会儿冒犯了长辈,娘可要打你手心了。”谢氏打断了她的话,虎着脸开口。
谢氏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林行之,白酒酒不听约束,更让她窝火。
白酒酒一时各种哀叹,还是在烟山舒服自在,没有那么多规矩,谢氏自然不会像在府里一样拘着她。
……
年三十,临街的酒楼都闭门谢客了。
空荡荡的酒楼,响起清晰的脚步声。
沈从闻到的时候,林行之面前的茶水已经凉了许久。
沈从闻看着窗前失神的男子,忍不住打趣出声。
“今日见到白家七小姐了,如何?”
“当初我和你说这丫头留不得,你偏偏不让做,今后可有得后悔咯。”
沈从闻说起这件事,还是有怨念。
白酒酒和白长烽兄妹二人,从他眼皮底下把沈祁带走,他就想先除了白酒酒,留着白长辞再慢慢算账。
只是林行之知道她是白丰溪的女儿,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人动手。
林行之听到沈从闻的话,仿若才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
“小姑娘挺单纯的,你栽的那些跟头,怎么能算在一个半大的丫头身上?”
林行之伸手倒掉了凉掉了的茶水,提着开水冲洗了一遍,动作娴熟,优雅至极。
沈从闻已经懒得解释了。
那天夜里青庭湖上刺伤他的两个女子,到现在毫无踪迹。
除了当晚有人告密白家,疑点扩升到白酒酒,他实在想不出其他人。
张御史御前攀咬,状告他虐杀亲子,这事他也查清楚了,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可张御史那傻儿子的病却一天天好了……
只要不是傻子,也可以猜出来是有人握住了张御史的软肋,让他这么做的。
他当街虐打沈祁,也是想要逼出背后之人。
白酒酒和白长辞的出现,无疑让他更加怀疑,他们就是背后主使。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