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和江月瑶见面了吗?
这些事我已经全然不知了,毕竟原本故事在这里就已经结局了。
我时常望着南方出奇,因为那是从前“家”的方向。
我偶尔会上山采药,带着小家伙。
看着山上的风景,过着闲适的生活,心情也好了不少。
我们很少下山,偶尔下山也只是去山下最近的一个小镇上,采买一些东西。
老家伙也会每月下山一次,为镇上的人免费义诊。
我跟着老家伙学了不少,小家伙是老家伙的孙子。
关于他们的故事,我不曾问过,他们也从未问过我的过往。
小家伙是个玩心重的,不想学老家伙的一身医术,倒是对挥刀弄枪很感兴趣。
老家伙也极其宠爱他,常说着不学就不学吧,反正也有我这个白捡来的徒弟了。
我曾经想过一死了之。
却忘了这世间疾苦和喜乐,常常相伴而生。
看着那些穷苦与乞讨之人,在病痛的折磨中,期盼着生的欲望。
我又好像明白了活下去的意义。
不为任何人,只为我自己。
曾经我是被抛弃过两次的人,无论是那个现实世界的谢微语,还是我笔下的“谢微语”。
都已经永远消逝在尘世间。
剩下的,只是一个叫做“阿无”的无名女医。
当褪去一身繁华,体验这人间疾苦之时。
我的心有着片刻的安定。
老家伙在这镇上的名声很大,人人都称他为老神仙。
后来又有人称那个老神仙的弟子,一个蒙面女医,也是一个活菩萨。
跟着老家伙,我倒是学到了许多。
不过如老家伙所说,都是些皮毛。
我知道老家伙在医术上的造诣,是我一辈子也学不完的。
所以能学一些是一些。
山上有一把沾了灰的琴,小家伙说那是他阿娘的遗物。
先前我的手指因为银针的缘故,曾一度无法抚琴。
也不知道老家伙给我用了什么药,如今我倒是能再一次弹琴了。
不过我也只是弹过一次。
在那个小家伙生日的时候。
他说他很想他阿娘。
以前他阿娘常常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