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呸!&rdo;朱美美顿时啐了她一口,再一想,永顺朝的鸡可没有歧义,全是后人给按的各种不良引申,可怜的鸡们,都被搞得没有尊严了。
&ldo;皇后才是火鸡,哀家才不要跟她一个档次。&rdo;
&ldo;是是是,太后娘娘是凤凰,皇后是火鸡,完全不是一个档次。&rdo;
白霜半拍马屁、半开玩笑,二人说笑着进了寝殿。
寝宫的东隔间收着好些宝贝,&ldo;雪玉伤膏&rdo;也收在那里,白霜向东隔间刚走了几步,却发现太后根本没往东隔间去,而是直接走向了自己的卧室。
&ldo;太后……&rdo;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想起太后刚刚在外头使的那个眼神,突然觉得,太后也许根本不想给什么灵丹妙药。
果然,朱美美道:&ldo;上回哀家从紫宸殿顺的那个封蜡还在不在?&rdo;
还好意思提,白霜都替你脸红,讷讷地道:&ldo;奴婢想着也是太后辛苦得来,没舍得扔,都收着呢。&rdo;
咳咳,&ldo;辛苦得来&rdo;,说得好生委婉动人。
&ldo;就拿那个给皇后。&rdo;
&ldo;啊……&rdo;白霜真是惊呆了,就算不想给,也不能这么敷衍吧,&ldo;雪玉伤膏的瓷瓶,和封蜡的瓷瓶不太一样啊。&rdo;
&ldo;没事,哀家瞧着,里头的脂体色泽倒是大差不差,至于瓶子不一样……有本事她不要用啊。&rdo;朱美美一脸鄙夷。
虽说心里嘀咕,可也不敢违抗旨意,白霜转身取了封蜡过来,期期艾艾地道:&ldo;这个毕竟不是药,涂了会不会出事啊?&rdo;
朱美美心里却想明白了,皇后讨了药去,必定不是真的拿来治病的,而是要搞事。
呵呵,那就一起来搞事情啊。
一挑眉:&ldo;反正是外涂的,最多不见效,却是不会害人。这可是哀家辛辛苦苦地摄政王眼皮子底下顺的,一涂上去,亮晶晶的,多好看,还便宜那李穗儿了呢。&rdo;
白霜哭笑不得。
望了望手中的瓷瓶,和雪玉伤膏的瓶子来去真的有点大啊。
人家制伤膏的时候,定是用的统一的瓷瓶。但凡陈皇后只要用过雪玉伤膏,就能看出来瓶子的不同。以她的脾气,可别当场就砸我脸上啊。
可朱美美却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瓶子,笑吟吟地道:&ldo;哀家亲自给她。毕竟哀家是个体恤小辈之人,轮起辈份,李穗儿还是哀家的龟孙子呢。&rdo;
一阵冷汗,起了白霜满头。
龟孙子……难道您是龟奶奶?
这个太后,还真是百无禁忌啊。
瓶子是朱美美亲自塞到陈皇后手里的。透着一股子亲热和不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