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说完他又仰头对周淮肆说,“你所说那些话,都是潇荷告诉你的吧,你被她骗了。”
林深言记得清清楚楚,念念是阿灿救命恩人这件事是母亲亲口所言,林潇荷害阿灿被绑架、林潇荷在回归以后欺负伤害念念,也都是母亲告诉他。
母亲所说的话,不会有假。
毕竟,哪个母亲会撒谎污蔑亲生女儿呢。
“林家不是偏心,”林深言愧疚道,“只是潇荷太过分,我们太惭愧,便通过对念念更好点这种方式替潇荷赎罪。”
“林大少爷的话,你听到了吗?”周岚卿睨着周淮肆,“你被骗了!晚歌只是恩怨分明,有仇必报!别听林潇荷的片面之言!赶紧把晚歌放了!”
周淮肆咬牙,双目赤红,“片面之言?林潇荷骗我?”
“呵,”他冷笑,凶狠地睨着林深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只木仓,毫不犹豫地往林深言肩头打了一木仓,“这一木仓本该正中你的眉心,让你去地狱和阎王忏悔,但林潇荷不允许我做这么残暴的事情,你该谢谢她救了你。”
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
肩膀的痛意逐渐向四肢百骸蔓延,林深言立刻捂住肩头,蹲下,发出痛苦的低哼。
“周淮肆,”他咬牙忍痛,怒视周淮肆,“你疯了吗!”
“疯的人是你,自己的亲妹妹不护,却处处偏心一个养妹。”周淮肆危险眯眼,“苏念顶替林潇荷成为林易灿救命恩人以及苏念多年欺负林潇荷这些事情,明明那么容易查,你为什么不查!!”
他恨!
恨到忍不住想要再次开木仓。
“快滚,”周淮肆咬牙,“两分钟内不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便收回落在林深言身上的目光,转而看向周岚卿。
周岚卿显然被他刚才的一木仓吓到,脸色苍白好几度。
“我不说废话,最后强调一遍,我不放苏念,无论她是不是周晚歌。”
周淮肆居高临下地扬高声音,“林潇荷没人护,我护。林潇荷没人爱,我来爱。谁欺负了她,无论什么身份,我都不放过。”
他完全就是一条疯狗。
林潇荷是他的主人。
他会保护好他的主人。
“你疯了!!”
周岚卿不敢置信地摇头,“林潇荷就是祸害!她是某些方面的功夫了得吗?把你迷成这幅疯批模样!”
“两分钟,”周淮肆直接把木仓对准周岚卿身旁的保镖心口,“离开碧水汀,否则,我让他死。”
周岚卿心跳漏了一拍,她简直被周淮肆的疯魔吓到!
“行,我走,”她抓住身旁保镖的胳膊,把人拉到身后,昂首同周淮肆放狠话,“但是你记住,你一日不放晚歌,林潇荷一日便会处在危险之中。我们身上流淌着同样的血,你疯,我也会疯。”
周淮肆嗤笑,“拭目以待,你试试。”
“我们走!”周岚卿张扬地来,虽然吃瘪,却依旧保持张扬的模样离开。
不足五分钟,碧水汀恢复原本的寂静。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谁都不准告诉太太。”周淮肆吹了吹冒着白烟的木仓头,“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