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搭上自己的婚姻去补偿祁钰。
那是不是代表
季霆秋心中如果对她有亏欠,
也会念在一夜夫妻的份上,念在她照顾月姨的份上,
饶过她们母子三人。
丛榕因为突然有了这个大胆的想法,心跳都加速了几拍。
“什么保证?尽管说。”季霆秋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个女人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第一次这样赤裸裸地豁出脸面去和她诉说心意,
她竟然说
不用给她交代?
如若不是身体被绷带禁锢着,
他真想将这个小女人吃干抹净,看看她的脑子里都有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
“将来我会告诉你的,你不能反悔。”丛榕立刻敲定这件事。
趁着季霆秋愿意,
她必须提前为孩子谋一条出路。
护士查完房后给整个走廊熄了灯,外面瞬间暗下来,
“那我先睡了,明早祁钰要来,我需要早起避开她。”
她困乏地揉了揉眼睛,来到陪护病床上躺下。
头刚沾床没有几分钟,她便迷糊了过去。
“丛榕,来我的旁边睡!”
季霆秋愤愤地躺在那里,可任凭怎么喊女人都没有一点回应。
过了许久,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借着暴风雨声的洗礼勉强将那股燥火强行压下,直到凌晨才沉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
余川提着早餐来到病房,刚进门就感受到了季霆秋死亡的注视。
男人躺在病床上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在看到自家爷深深的黑眼圈后,余川一副我都懂的表情,特别欠。
他忍不住在心中感慨着他那强大的战斗力。
丛榕醒来时,看到一份早饭,还有余川留下的便条。
原来他推着季霆秋去CT室做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