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手也跟着痛了起来。
季霆秋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双手在身下摸索着什么,
等到丛榕意识到他想做的事情时,
为时已晚。
他不仅骨头硬,全身都硬。
男人坚硬的触感直抵她意志最薄弱的柔软。
“啊~”
丛榕毫无防备地失声尖叫,城池已然沦陷。
这是大白天!
这是在厨房!
她羞得无地自容,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
季霆秋突然贴身咬住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你再说一遍,我是谁的男人?”
话音刚落,他故意连续几个猛烈的挺深。
在男人强势的惩罚中,丛榕几乎要疯掉。
她的身体仿佛不再听从使唤,
颤抖!
继续颤抖!
她强撑着抬头,凝望着眼前的疯子笑出了眼泪,
“不是我的!我的男人不会那么贱!”
男人眸色一沉,
停顿两秒后突然报复性地杆杆到底,恨不得将她拆碎了揉进身体里。
“喜欢叫得大点声给她听是么?叫啊!”
此刻,男人就像一头暴躁的雄狮,用最猛烈的占有来宣誓自己的主权。
丛榕的理智被他撞得四分五裂,整个人几乎要晕厥过去。
“季……霆……秋,我……恨你!”
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趴在男人的肩上气若游丝。
季霆秋神情一怔,眼底的痛苦一闪而过。
他突然抽回身体,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
从幼儿园回来的路上,
他曾满心欢喜。
既为花月和花雨搞定了幼儿园,又能和小媳妇邀功。
谁知,
丛榕心里根本就不在乎!
他只是一个工具人罢了。
把工具人拱手让人怎么可能会难过!
男人的清亮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耳边,
丛榕像被抽走了魂魄,滑坐到了地上。
几秒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