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解决了大厅里为数不多的丧尸后陆晨卿走向前面的服务台,确认电脑可以开机后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只要有电脑就可以制造房卡来开门,而不是暴力破门导致门关不上只能拴一根链子来抵挡可能存在的风险。毕竟一根链子在一群疯了的丧尸面前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陆晨卿看着亮起来的屏幕拿出数据线连接上自己的手机,对正看着他的同伴们嘱咐了一句“帮我看着点丧尸,别让他们接近这里就行。”说完他脱下了半指手套,接下来双手放在键盘上,他的手生的漂亮,骨骼分明指节修长,但是手指上却长了几个完全不符合他年龄的老茧。待到屏幕全部亮起后不出他所料,这台电脑需要账号和密码才能登陆,也就是说接下来他要黑进这个系统。看着手机系统链接成功后陆晨卿开始在键盘上敲打起代码,频率越来越快。“你看的懂吗?”秦雪捅了捅旁边的萧傅制,“怎么说你也算个技术宅,你看看他在写什么?”看着一串串成型的代码,手上也有茧但多数都是画工图和拼模型造成的萧傅制感叹的同时也摇摇头,“我的技术都用在拼高达上了,看不懂,太高深了。”“我听说程序员不都喜欢穿格子衬衫和人字拖头发还少的吗?这不像啊。”钟焕声看着穿着黑夹克里面一件白衬衫,黑裤子和马丁靴并且头发还十分茂密的陆晨卿感觉人设错了。秦雪:“他才16秃什么秃,再说这么好看的人秃了也好看。”“肤浅。”“我告诉你,一个人的五官有时候都可以决定别人的三观!”“你们怎么能只看脸呢!要看内涵!你别看他外边好看说不定内里什么都”“我定了两个行政套房够吗?”一直专注于敲打电脑没有在意两个人斗嘴的陆晨卿终于抬起头来,那修长的手指还夹着两张房卡。“内里非常牛逼!”钟焕声在听到行政套房后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差跪在地上大喊“大佬牛逼!”“可以用吗?”萧傅制拿过一张卡,显示在30楼,“那层没有丧尸吗?”拔下电脑终端数据线的陆晨卿站了起来,他满不在乎的把手机塞回兜里,随意说道:“我查过后台没有入住记录,定行政套房的人本来就比较少更别说不是旅游旺季,所以那一层应该没有丧尸。”“我们终于可以睡床了。”秦雪揽住萧傅制的胳膊,他们在北京的时候每个晚上都战战兢兢,一群人缩在一个小屋子里害怕有丧尸突然冲进来,几乎每夜都没怎么睡好。而现在,他们不光可以洗个澡,还能睡个好觉。“晚上可以的话不要发出大的声响,因为丧尸看不见时是听声音来判断的。开灯没关系反正这里就算全部都是丧尸了晚上还是有很多高楼保持着开灯的状态。”陆晨卿走到电梯旁边,按了向上的开关,“也不用怕晚上丧尸会闯进来,他们要是有会开紧急通道门和会乘电梯的脑子我们也不用逃生了。”“叮咚。”电梯到了一楼,电梯外的大家都拿起了武器如果里面有丧尸的话一定把他们切成十八块,但电梯打开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看来当时电梯里没有人。”陆晨卿率先走了进去,按下了30楼,“我们来分个房间?”“我和萧傅制一起!”秦雪第一个举起手,她勾着萧傅制的胳膊喊道:“他是我男朋友!”“情侣狗,滚出去。”喜欢的人在面前但是八字都没一撇的fff团团长陆晨卿怒了。“所以你们三个单身狗就一起报团取暖吧哈哈。”秦雪丝毫没有被陆晨卿的怒气影响到,还笑着和他们开玩笑。“我记住了,你等着。”陆晨卿狠狠在秦雪头上薅了一把,在看到萧傅制无奈的摊手后转向钟焕声开始换人输出,“钟焕声你今天什么都没贡献睡沙发,我和你齐哥睡床。”莫名就睡到沙发的钟焕声刚想反驳,可一句为什么还没说出第二个字就被陆晨卿迅速打断,“再多说一句我给你开个别的楼层房间你自己去睡。”现在连丧尸都不敢砍的钟焕声闭嘴了,算了沙发就沙发也比地板要好。“我自己一间。”不怎么说话的齐意突然打断陆晨卿的威胁,他不怎么喜欢和别人挤一间房间。“叮咚。”就在这时电梯显示已经到了30层。“啊,到30层了。”微微垂下头的陆晨卿看向比他矮了半个头左右的齐意,在与对方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用川剧变脸的速度换上了一副梨花带雨的表情,他用袖子捂住嘴,戚戚艾艾道:“可是人家不想下去了啦,万一下去发现大厅又都是丧尸怎么办好可怕的噫呜呜噫,人家不要了啦。”为了入戏他甚至拉着钟焕声的胳膊摇了摇,和那些因为害怕拉着别人袖子撒娇的做作人那是一模一样。我们现在觉得你更可怕。萧傅制、秦雪、钟焕声心想,但是没敢说出来。为了断绝后路陆晨卿话锋又一转:“要不,哥我把手机借你,你自己下去开个房吧?”并不会开房并且也不会码代码的齐意:“啧。”走廊里正如陆晨卿所说没有一个丧尸,连一丝血迹都看不出来。萧傅制和秦雪首先打开了他们的房间,采光良好、空间十分大,没有丧尸的痕迹。“房间里应该有水和零食你们今天晚上垫一垫,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去挑战副本。”萧傅制秦雪点点头,关上了门。陆晨卿转身顺手也刷开了他们三个的房间门,进去后指着客厅:“来,焕声,这就是你的地盘了。”“我先找找有没有吃的。”感觉一天都没有停下脚步的钟焕声直奔冰箱,从里面掏出了三瓶矿泉水,“跑了一天了饿死了。”黑猫跳上茶几,伸了一个懒腰。“一般来讲是有的,不过都是零食一类。”放下挎包把长刀搁在床头柜后陆晨卿也开始在柜台寻找食物起来,最后找到了两包薯片、一包不知名饼干、两粒糖和一包虾片。瘫在沙发上的钟焕声拆开那包不知名的饼干,丢了一块到嘴里,看着桌上零零散散的零食,不禁感慨道:“太寒酸了,这晚饭怎么吃得饱。”“将就着吧你,比什么都没有好多了。”陆晨卿盘腿坐下来,拆了一包薯片“咔吱咔吱”的吃了起来。齐意看了桌上的垃圾食品一眼,随手拿起一粒糖丢进嘴里就走进了厕所,不用多时里面响起了水声。看在眼里的钟焕声拱了拱旁边垂着眼睛正在想什么的陆晨卿,小声问道:“诶你说,齐哥他还在生气吗?”“不至于,毕竟还是人多安全点,有照应。他真要气应该是气我。”苦笑了声的陆晨卿顿了顿,“再说死也要死在一块嘛,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听陆晨卿这么说的钟焕声打了一个冷颤,他搓了搓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大佬你别这么说,我怕。”“怕什么怕,你怎么这么怂。”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陆晨卿站起来踹了钟焕声一脚,随后又看向厕所的方向,最后下定决心似的朝门口走去。“你要出去?”“你说的很对,这晚饭太寒酸了,所以我决定大发慈悲的去这里餐厅看看有没有吃的,过会给我开门。”“我怎么知道敲门的是人还是丧尸?”“傻逼你不会看猫眼啊!”“”“我走了拜~”确实如陆晨卿所说,他们以住在一起遇到什么事可以早点防范遇到突发情况可以早点应对为理由把齐意留了下来,齐意也自知一个人的力量是逃不出去的于是便留了下来,让他生气的就是陆晨卿那个傻逼。一天之内在他打人的边缘大鹏展翅的也就他了。正站在花洒下面的齐意把墙想象成陆晨卿的脸一拳打了上去,骨节因为大力撞到墙壁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嘎达声,可是他的脸色却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