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要保护酆如归,却不知该如何保护。
片晌,他吻着酆如归的发顶道:&ldo;那你便来吸食贫道的血液罢,将贫道这一身的血液吸干了都无妨。&rdo;
&ldo;我怎么舍得?&rdo;酆如归直起身来,与姜无岐四目相接,一字一字地道,&ldo;无岐,我怎么舍得?&rdo;
也不知是由谁主动的,下一瞬,俩人的四片唇瓣便贴合在了一处。
唇齿纠缠,交换津液,乱了吐息。
不知吻了多久,酆如归实在缓不过气来了,才抬手推开了姜无岐。
姜无岐轻拍着酆如归的光裸的背脊为他顺气,但手指却不听使唤地顺着脊椎伏上了他最为喜爱的蝴蝶骨。
酆如归的身体原就有些发烫,他深恐再任由姜无岐抚摸下去,那物会充血肿胀,因而他立刻从姜无岐怀中站起了身来,一面粗粗地喘息着,一面捡起委地的衣衫。
姜无岐见状,行至酆如归面前,取过衣衫,为酆如归穿妥。
&ldo;我们去看看大娘罢。&rdo;酆如归喘匀了气,顾盼流转间,却仍有媚色。
俩人走出了房间去,找了一圈,却左右不见傅母。
傅母往何处去了?
酆如归猜测道:&ldo;大娘许是去看望她的一双曾外孙去了。&rdo;
姜无岐应道:&ldo;那我们便去瞧瞧罢。&rdo;
酆如归与姜无岐疾步去了傅荫的夫家,远远地便闻得了那一双龙凤胎的哭闹声。
傅荫夫家大门紧阖,由酆如归叩了门。
仅仅叩了一下,门便被打开了,开门的乃是傅荫的婆婆,婆婆抱着龙凤胎中的女孩。
婆婆只在傅家见过酆如归与姜无岐一面,见得俩人,略略吃了一惊:&ldo;你们二人莫不是亲家公的亲戚?&rdo;
酆如归回道:&ldo;我们二人并非是傅公子的亲戚,但与傅公子有些交情。&rdo;
婆婆又问道:&ldo;那你们此番是来看望孩子的么?&rdo;
酆如归摇首道:&ldo;其实我们是来寻傅大娘的,昨日傅公子离去,我们怕傅大娘受不住,会出事。&rdo;
婆婆还未开口,一间房间的帘子一掀,傅荫从里头走了出来,她怀中抱着另一个孩子,面无表情地道:&ldo;傅明煦终于死透了么?当真是合该普天同庆的大喜事。&rdo;
她怀中的孩子本就在哭闹,想是被她的语气吓着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急得哄道:&ldo;乖,娘亲抱着你呢,娘亲爱你,你勿要哭了,娘亲唱儿歌与你听可好?&rdo;
酆如归不能为傅明煦解释一二,怅然地握了姜无岐的手,又对着傅荫道:&ldo;你尚是婴孩时,傅公子定也是这般哄你的,而今他已故去,往事如烟离散,你勿要记恨他了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