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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莺瞧我的脸迅速变红,连脖子都红了,抚着肚子‘哈哈’的笑了起来。
她总是这样爱打趣我,我越窘迫,她越开心。
不过现在能让她笑笑,可能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我上下打量她眼,嘟囔着问道:“那你经常来这是…?”
她探着身子上前,食指点了下我的额头,“小脑瓜想什么呢?
我只偶尔来找金姐喝酒,其余别的事什么也没干过。”
我撇撇嘴,“行吧!勉强信你了!”
闲着没事,她和我说了些龚家的事情。
龚北的父亲叫龚升,年轻时仗着自家有钱有势,几乎快要在玄武城横着走了。
当年是他主动追求的金姐,金姐人长得漂亮,爱打扮,性格爽爽利利的,追求她的人很多很多。
龚升对人家一见钟情,穷追猛打,追了很久才追到。
龚闵丰对这个儿媳妇特别满意,他认为找个厉害点的儿媳妇,才能管束住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谁成想金姐还怀着孕呢,龚升却出轨了。
最炸裂的是,小三竟然还是金姐的亲妹妹。
因为姐姐怀孕,父母让她来照顾金姐,没成想和姐夫搞到了一起。
金姐被气到早产,生完孩子就离开了龚家,再也没有踏进去过一步。
龚老爷子更是气得不轻,整整在医院住了一个月。
他把龚升和金姐的妹妹赶走了,放话让他永远别回玄武城,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金姐一个女人混到今天的地步,付出了很大的精力和努力,吃了很多苦。
龚北是龚闵丰一个人带大的,金姐只能给他提供经济上的支持,可龚家又不缺钱,龚北缺的是爱,所以和金姐的关系也不算太好。
我不解的问道:“龚北修的哪门的法,我今天和他聊了聊,挺有意思的。”
穆莺一怔,“修什么法?
龚老爷子不让他接触玄门这一行,为了不让他接触,之前都给他送出国了,今年才回来。”
“可他不像是什么都不会啊?他说我说的头头是道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龚北天生有些慧根,自己又愿意琢磨,所以才懂一些。
龚老说,他这碗饭就停在他这辈就可以了。
龚家代代传香火,泄露的天机太多,所以才导致子孙单薄。
他只剩下龚北这一个独苗,不想让他有任何意外,所以在这方面对龚北管束的非常严厉。”
“原来如此。”
我们俩酒过三巡,脸上眼里都爬上了醉意,我们俩默契着谁也没再提袈裟的名字。
人清醒的时候什么都能谈,至少还有理智压着。
若是喝醉了,心里就会出现一个魔鬼。
它操控着你做一些冲动的事情,使你第二天后悔不已。
这会儿金姐走了过来,她坐在穆莺边上的沙发扶手上,亲昵的将手搭在穆莺的肩头。
我在她们对面,正巧关注到她白白嫩嫩的手,又小又胖,中指戴着一个巨大的翡翠戒指。
这样的手型,注定是个会抓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