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并没有做好,他进入得十分艰难,忍得也极为辛苦,但更怕弄疼梁叶繁,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梁叶繁攒紧床单,额头冒出冷汗,身上的热火却四处乱窜,烤得他极为难受,正要说话安慰齐天承的时候,就听柔情的说:“疼的话一定要叫出来。”
“啊……”齐天承说话的时候腰上没有控制力道,一不小心就进|入了梁叶繁里面,胀得他叫出来。
听到叫声,齐天承立刻清醒,着急的问:“怎么样?哪里疼?”
梁叶繁笑笑,“不疼,是你不够力道,我忍的难受。”
说着去抓齐天承的手,示意他继续。
齐天承再不忍耐,理智被他的动作和声音烧焦,挺身在里面动了起来。
梁叶繁低低的发出呻|吟,偶尔声音变调的说一句:“是是,就是这里。”
样子极为享受。
这话无疑是邀请,齐天承用力朝那一点撞过去,撞过去梁叶繁又说:“疼疼,不要了,不要了。”
推着齐天承离开。
齐天承退出后他又欲哭无泪的祈求,“不行,还是要。”
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孩子正被挠痒痒,挠到了他幸福的叹气,没挠到他就发急。
难得他主动一次,齐天承毫无保留的配合,睾|丸在梁叶繁的屁股上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和身体抽|出时的黏密水声。
房间里的光线渐渐明亮,合着两个人的喘息,空气也燥热起来,淡淡的弥漫着男性特有的味道。
外面大亮后,梁叶繁坐在浴缸任齐天承在他身上检查,发现无异后又给他后面洗了一遍,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才抱人起来。
满足之后的齐天承精神极好,刀削的侧脸愈发的英俊,面上带着幸福的笑意,幽黑的眸子里闪烁着迷人的光,看得梁叶繁舍不得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最后还是强自清醒下来,穿好衬衫和宽松的牛仔裤,他送人出门。
按照医生的推理,宝宝在他肚子里待了三个月快四个月,他除了腰身粗了一圈,无明显的异样。
穿着宽大的格子棉衬衫,完全看不出来肚子挺起,甚至脱了衣服,在外人看来也只是长胖了,肚脐的地方多了一层肉。
齐天承只让他送到门边就叫他止步,自己下楼。
梁叶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才转身进屋,进屋就看见起床的江一帆,笑着跟他打招呼:“早。”
“早。”江一帆混混沌沌的回他一声,看见他关门的动作,好奇的问:“天承今天舍得多睡一会儿?”
往常江一帆每次起床时梁叶繁的房间门都是大开的,被子薄毯叠得整齐,放在抹平的床单上,看得出睡主早已离开,而屋里又只有梁叶繁一个人,这次竟刚巧碰上齐天承离开。
梁叶繁笑笑,脸上竟带了腼腆,“昨晚睡的有点晚,早上他就多睡了一会儿。”
江一帆看出他脸上的羞涩和眼里的喜色,状似明白的点点头,猜想到昨晚的事,又故作认真的说:“是该多睡一会儿,他每天那个点起床,又两地跑来跑去挺累的。”
说完就朝洗手间走去。
“说了他也不听。”梁叶繁在他身后说着往厨房去。
江一帆拿起牙刷和漱口杯问道:“今天早上想吃点什么?”
“玉粮铺的灌汤包。”
“好。”
江一帆刷牙洗好脸后就往房间去拿钱包和手机,梁叶繁在厨房磨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