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赶紧给少帅请了安,然后一溜烟儿跑了。
雪苼弯腰把梳子捡起来继续梳着头,并不跟赫连曜说话。
赫连少帅吃了个软钉子,却也不急躁。他眯起眼睛凑过去,一口浓烟喷在雪苼的脸上。
雪苼被呛得咳嗽,回头一把抢下他斜叼在嘴边的雪茄,顺手给扔了。
赫连曜皱起眉头,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
雪苼吃痛,她不由自主的把头往后,这样恰恰靠在他腰间,从镜子里看过去,亲密无比。
看着镜子那张雪白的小脸儿,赫连曜冷笑着问道:&ldo;尹雪苼,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好了?&rdo;
雪苼也冷笑。&ldo;如果薅着头发算是好,少帅你对人好的方式真特别。&rdo;
他用力,迫使雪苼仰起脸看着他,&ldo;是够特别的,毕竟上一个敢这么对我的人坟头都长草了。&rdo;
她滟滟而笑,&ldo;还给个坟头,我以为你会丢了喂养狗或者扔在乱葬岗。&rdo;
&ldo;你要是想,我还有更好的法子,比如把这个美丽的身体切的一块一块,放在油锅里炸,你皮肤这么细腻,人又瘦,估计炸不出什么油。&rdo;
雪苼给他说的浑身发冷,忍不住推开他,&ldo;你放手。&rdo;
他真松开了手,却改钳着她的下巴把人压到镜子上。
&ldo;你……&rdo;雪苼把到了唇边的话又咽下去,这样的姿势说什么都没有气势。
他却喜欢极了她的无助,另一只手摸着她细腻的肌肤,&ldo;你让曼曼去我房间睡?&rdo;
&ldo;她叫曼曼呀,好名字。&rdo;
&ldo;尹!雪!苼!给我好好说话。&rdo;
&ldo;她是你的女人不睡你屋睡哪里呀?&rdo;
他的笑容越来越冰冷,手也越来越用力,&ldo;一个下贱的女支女,也敢称我的女人?&rdo;
雪苼不服气,&ldo;喂,女支女和嫖客哪个高尚些?要不是有你们这帮不知礼义廉耻的死嫖客会有女支女这个行业吗?明明就是男女不对等你们消费了女性,还把自己标榜的有多高尚,其实你们才是最下贱的人。&rdo;
看着赫连曜阴沉的要滴水的脸,雪苼知道自己又捅了马蜂窝。
该死的女人,她非但没有吃醋,竟然还为了那个女人和自己吵起来!
赫连曜左边太阳穴突突的跳,放在身侧的手握紧松开几次,他忽然冷冷的笑:&ldo;既然雪苼小姐这么同情青楼女子,不如也去做个青楼女子,正好也好好体验考校一下到底哪个更下贱。&rdo;
&ldo;你什么意思?&rdo;
他松开雪苼,微微仰起头整了整军装的衣领,&ldo;张副官!&rdo;
&ldo;唷!少帅有什么吩咐?&rdo;
&ldo;备车,跟我一起把这位高尚独立的女性送到醉生楼去。&rdo;
&ldo;是!&rdo;张副官习惯性答应,可细琢磨觉出了邪性,这俩祖宗又怎么了?昨晚不是好好的吗?大清早的又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