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余思翰,他就是一个大男人,虽然是兔爷,但是自己不喜欢。可她整天揪着不放,特别没意思。
赫连曜是个刀口上舔血的军人,骨子里充满了掠夺和杀戮。对于女人,向来只有他要他不要的分别,而雪苼改变了他,他可以说已经拿出了一辈子的温柔。他自问,她会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有些事不跟她说是为了她好,他以为解决完封平的事回到云州照样跟她成双成对,她乖乖等着就好,何来找的不痛快。
可是赫连曜呀,雪苼是人不是玩偶,任谁知道自己爱的男人要娶别的女人会无动于衷?他在把雪苼列为掌中物的时候,得知雪苼要嫁给莫凭澜还从战场上跑回来生生夺走了她的清白,他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俩个人就这么抱着,用最亲密无间的姿势,可是两颗心却忽然离得远了。远的就像隔了千山万水。
赫连曜忽然觉得烦躁。
他是个掌控欲很强的男人,什么都要握在手心里,包括雪苼的心。
那种烦躁让他的人变着有侵略性,低头就擭住了她的唇。
情绪是会感染的。雪苼现在很多事都自己理不清,根本不想跟他做那种事,可是赫连曜这段日子里维持的温柔忽然就没有了,他不顾雪苼的反抗猛烈的把她压在了他和别人的婚床上。
她挣扎。做最后的反抗,&ldo;赫连曜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这是你和别人的混床。&rdo;
&ldo;矫情!&rdo;
他说了一句。却遵循了她的意愿……把她抱在了桌子上。
一把扫掉了梳妆台上左右的东西,他让她后背抵着镜子,按着她就亲上去。
身前火热,身后冰凉。雪苼觉得自己要跌落在镜子里……
这天晚上,赫连曜爆发出他强悍的侵略性,雪苼几乎被折腾成一只被解剖的青蛙。到了最后,还分什么谁的床。她被按着腰,一次次被疯狂的进攻和占有。
雪苼的声音支离破碎,&ldo;赫连曜,你够了。我不要了。&rdo;
他丝毫没有放松自己火热的进攻,声音粗哑,&ldo;尹雪苼,什么别人的婚床。我只认准了你,你他娘的不知道吗?&rdo;
他吼完,雪苼白眼一番就晕过去,但在是晕之前,他的那句话在她脑子里来回循环。
我只认准你……赫连曜,是不是我对爱情太苛刻了?你本来就不是一般人,要爱你,就比爱普通人要辛苦很多。
按照昨天的经验,俩人应该一大早收拾好战场,因为余思翰是很早就会钻回来的,可是雪苼太累了,在赫连曜的怀里睡的特别沉,而赫连曜也不忍心打扰她,拉好被子抱住她,余思翰喜欢看就看吧。
但是八姑娘今天特懂事儿,并没有大清早就起来扰人清梦。倒不是因为他情操高尚,是因为昨晚的时候他一直提高警惕防止人家暗算,就连困了都拿戒指上的银针刺大腿。
但是这一晚平安无事,到了快天明的时候他实在熬不住了。才昏昏的睡过去。
昨晚是他多心了吗?是自己的一个梦吗?
他睡的太沉了,最后是给赫连曜用冷水给浇醒的。
&ldo;起来!&rdo;
睁眼看到那张英俊的脸,他丝毫没计较他把冷水泼在自己脸上,&ldo;阿曜。你终于来看我了,是不是知道这里有一只早起的鸟儿呀。&rdo;
赫连曜眼角一抽,他身后的雪苼就探出头来,&ldo;八姑娘。哪里有鸟儿?&rdo;
余思翰流里流气的目光放在了赫连曜的下三路,&ldo;少帅,你的鸟儿还好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