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真的不愿意跟赫连曜对着干,可是他总是提出些无礼的要求,挑战她的底线。
快速吃掉最后一口饭。她对他说:&ldo;可是我没什么好看的衣服。&rdo;
&ldo;没有?你没看到左边衣柜……&rdo;赫连曜没有说下去,他额头已经起青筋了,这么小的事情都能让他失控,他可是一直以冷静为傲的。
他很烦躁,那种不明所以的情绪又来了,他有点控制不住,想发火,特别想对眼前这个唇红齿白的女人发火。
还好,雪苼在他发火之前迅速进屋,左手边的衣柜呀,刚才她只打开右边的,根本就没看左边。
人走了,赫连曜张开握紧的拳头,忽然觉得好无力,那种感觉就像被扔在岸上的鱼。再怎么闹腾也回不到水里。
雪苼拉开左边的衣柜,她愣住了,里面满满当当的新衣服,全是法兰西的新款,她拿起一件裙子往身上比了比,全是她的尺寸。
这些衣服就算从港岛或者沪上买也需要几天才能到,忽然一大早就看到了,难道赫连曜……
心头有些撞,撞的她胸口都闷疼起来,赫连曜是诚心要豢养她,从一开始就居心叵测,所有的教训都是为了让她学的乖一点。
她换衣服出来,赫连曜正靠着窗抽雪茄,听到声音后回头,眼睛里闪过惊艳。
墨绿色的丝绒裙子。白色带花边的小衬衫,配着细细的高跟鞋更显得雪苼纤腰不盈一握。
赫连曜快步走过来,寒着一张精致的脸,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雪苼吓得节节后退,她惊恐的张着嘴巴,结结巴巴的说:&ldo;你要干什么?&rdo;
夹雪茄的手放在她耳边,他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雪苼长长的睫毛一颤,双唇微张被他趁机吮住,模糊的声音在他耳边萦绕,&ldo;别说话。&rdo;
她什么时候要说话来着,不对,她确实想骂他。
嘴巴里鼻子里全是他浓厚的雪茄味道,她只觉得呼吸都不够用,拼命想去推开他,男人却置若罔闻,雪茄从他手里丢掉,牢牢的把美丽的小女人圈在怀里,他吻得更热烈。
那种连魂魄都被侵占的感觉又来了,雪苼从最初的抗拒到了顺从,手指也由推拒改为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她好像失去了意识,半睁着眼睛呆呆看着男人高挺的鼻梁以及垂下来的浓密睫毛,爱和欲望的洪流如漩涡般席卷而来,她堕入其中无法逃脱,身心沉沦。
终于在两个人都没法子呼吸的时候松口,但男人还是不甘心,他叹息着在雪苼唇上咬了一口,没太用力也觉到了痛,沉底的声线夹杂着些许的暗哑,喷洒在她唇上,&ldo;下次亲你要闭眼。&rdo;
&ldo;奥。&rdo;呆呆的应答了一声,雪苼伸出舌尖去舔被他咬疼的嘴唇,这个人是属狗的,每次总喜欢咬她。
看着粉红唇上掠过的柔软小舌头,赫连曜眸色一黯,把没有来得及放开的人更紧的裹在怀里。
他在控诉,&ldo;尹雪苼,你勾引我。&rdo;
&ldo;我没有……唔。&rdo;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自此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大概身上的酥软还没有消褪,雪苼抓着他胸口的衣服鬼事神差的闭上了眼睛。
这次的亲吻更加霸道热烈,等他终于亲吻完了放开她嘴巴已经麻辣辣的,估计是肿了。
她摸着唇,双眼发怔的看着赫连曜,&ldo;怎么办?还能出去吗?&rdo;
赫连曜拉着她去镜子前,指着镜子里双颊嫣红水眸含春的女人说:&ldo;这么荡?&rdo;
雪苼心里是羞耻的,她认为他是唯一和自己亲密过的男人所以才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这种肉欲和悔恨的矛盾心理折磨着她,很痛苦。
赫连曜才不管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伸手拍拍她的屁股,&ldo;走吧,我正好去督军府跟那帮龟孙子开会,送你去。&rdo;
&ldo;那我可以带着小喜吗?我想看完了何欢儿去趟醉生楼。&rdo;
大概是尝到了甜头,赫连曜格外的意气风发,连人都好说话:&ldo;行,带上,先把我送去督军府,我让汽车送你们。&rdo;
雪苼都愣住了,原来只有这样赫连曜才能好脾气好说话,那岂不是以后自己要跟醉生楼的姑娘一样以色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