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心虚的缩回手,后又觉得解气,活该,打你一拳是轻的,就该让你瞎。
她不动声色,&ldo;我打你?开玩笑吧?&rdo;
莫凭澜送开手,果然见他的眼睛青了一块儿,差点不厚道的笑了,&ldo;这你也别怪我,谁让你在我睡梦里毛手毛脚。&rdo;
刚刚有那么一点可爱现在全没了,他蹙眉,&ldo;你是我老婆,我不摸你摸谁去。&rdo;
&ldo;你去摸何欢儿。&rdo;长安脱口而出,她憋着火气,就算他想念何欢儿也不用当着爹的面钱给她难堪,害她颜面尽失。
她的话起了作用,莫凭澜那只要伸过来的手缩回去,捏成了拳头。
长安冷笑,&ldo;莫凭澜,我不管你要怎么做,反正我爹在世的一天你就要收敛些。&rdo;
莫凭澜也学着她的样子冷笑,&ldo;你这是威胁我?&rdo;
&ldo;我只是告知某些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人。&rdo;
说完,她把被子一拉人往里,摆明她要睡觉不想跟他吵架。
莫凭澜看着被子下起伏的曲线,有怒火做引子的欲燃烧的更加热烈。
他伸手扯开她的被子,没有任何的前兆,就进入了她。
长安很疼,捶打着他的胸膛,呜呜的哭。
他咬牙不放开她,&ldo;既然不让欢儿进门,那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你就要顶上。莫长安,不要以为我有多稀罕你,不过是一时身边没有女人罢了。&rdo;
长安的眼睛流进了鬓发里,身体被撕扯着,她的情绪起起伏伏,仿佛又回到了擦破国内苏余到云州的船上,那个时候他们置身在茫茫大江上,也许一个风浪,一场暴雨就可能让他们死去,他们之间没有何欢儿,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
可是回到云州什么都变了,那美好的几天就像是她做的一个美梦。
他折磨她,积攒了许久的欲望格外的猛烈,似乎要把她给贯穿撕破。
长安一边哭还要一边回答他那些难堪的拷问,按照他的要求来回答问题,要是回答的不顺他的心,又是一番狂风暴雨。
一场欢爱延续了好久,最后长安昏死在床上,他给她做清理都丝毫不知。
晚饭是莫凭澜自己一个人吃的,莫如前前些日子大病,靠着吸福寿膏缓过来了,现在养生惜福,晚上不吃晚饭。
莫凭澜让人给长安熬了补血的红枣桂圆粥,自己端着去了卧室。
虽然他开过窗户焚了香,屋里还是有股子欢爱后的味道。
想起刚才的销魂,他不由得勾起嘴角。这丫头嘴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很,他摸几下就受不了。
长安被香味唤醒了,因为消耗了过大的体力,中午吃的饺子都没了,她现在饿的肚子咕咕叫。
莫凭澜一身家常长衫,长身玉立。电灯下,雪白的衣领衬着他白皙的脖子,好一个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
他对她温柔的笑了笑,&ldo;起来,吃饭。&rdo;
长安果然支起身子,锦被从她肩头滑落,灯下她的皮肤像丝缎一样发出柔和的光,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就像丝缎上的花朵。
莫凭澜喉头一紧,长安就像个汁水饱满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甜味,明明是弹尽粮绝了,但这心到底是不知足。
长安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顿时用手捂住,红着脸说:&ldo;臭不要脸。&rdo;
莫凭澜对她的打情骂俏很是受用,恬不知耻的说:&ldo;我不要脸那你刚才又怎么浪成那样?&rdo;
&ldo;你……&rdo;她披上一件衣服就要站起来,却啊的一声,失了色。
莫凭澜以为她哪里受伤了,也有些着急,放下粥碗就往她身上摸,&ldo;哪里不舒服?可是我刚才太孟浪了?&rdo;
长安气的想咬他,明明就是他太坏了把东西都弄在里面,现在起身滑出,可把她给吓了一跳。
见她羞红脸的样子,莫凭澜忽然明了,&ldo;那就给我生个小宝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