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又回到房间,她看到门关着就没进去,这是她的房间,现在被莫凭澜占着,她倒是不知道该去哪里。
刚好下人过来,她给拦住了,说明意图后那人把长安带到了莫凭澜的房间。
房间里整洁干净,只放着一件莫凭澜的外衣,长安给拿起来挂在衣架上,也没脱衣服,直接躺在了床上。
从昨天开始,她绷得太紧了。
睡梦里,总是嗅到那股子类似药香的熟悉香气,仿佛在在莫凭澜的怀里。
莫凭澜本以为会在港岛多耽误几天,可谁能想到,一停战竟然就有船,外国人这次的速度快的不像话。
陈桥问都没问就定好了船票,莫凭澜也没法子训斥他,因为一有船就走这话是他说的。
不过还好,这厮给莫凭澜和长安定了一间房。
其实这个他也纠结了好久,但长安和莫凭澜是夫妻,定两间实在是不像话。
这几天在港岛长安尽量跟莫凭澜少见面,可现在在船上就那么大个房间,根本无法避免。
幸好她随身带了几本书,本来不爱看书的人只好看书装点。
莫凭澜却好像故意给她空间一样,并不常在屋里,这是豪华邮轮,穿上舞厅赌场都有,他大部分时间在外面流连。
可是到了晚上就没法子避免了。
长安抱着毯子和枕头躺在了沙发上,拆开头发便准备睡觉。
莫凭澜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在哪里逍遥。
她把床给他留出来,这样他回来总不至于好意思打扰她。
莫凭澜很晚才回来,一身的酒气和女人的脂粉气。
他进来弄的声音很大,而长安又没睡熟,自然就醒了。
她闭着眼睛,因为不想跟他说话就继续装睡。
窸窸窣窣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长安有些紧张,连呼吸都变得紧绷。
忽然,他俯身下来,那股子味道一下扑到了她脸上,顶的她差点晕过去。
再也没法子装下去,她睁开了眼睛,恰好落在他滟滟的桃花眸里。
他的眼神清明,看起来没有一点醉态。
他的手撑在沙发的两侧,恰好把长安拢在他的臂弯里。
因为低头的姿势,额前的一缕黑发垂荡下来,为他清俊优雅的容颜平添了一丝不羁的邪魅。
长安许久都不敢呼吸,瞪大了眼睛这样看着他。
屋里只开了一盏小灯,而且离着他们又远,俩个人就像处在一片暧昧的昏暗里,能看清的只是彼此的脸而已。
&ldo;长安&rdo;他徐徐开口,声音微微的哑,&ldo;甲板上的月色很好。&rdo;
长安以为他要说什么,却没有说的就是这等风月之事,
她没开口,黑眼睛警惕的看着他。
忽然,他松开手起身,唇边还漾着一丝苦笑。
可毕竟是醉了,他没站稳竟然摔在了地板上。
长安这才知道他是真醉了,忙起来去扶他,&ldo;你快起来,莫凭澜,你病好没好怎么喝这么多酒。&rdo;
他的手拢住她的手,把人往怀里拉,长安争不过他的力气,摔在了他的身上。
她气恼,&ldo;莫凭澜,你少给我借酒装疯。&rdo;
他任凭她捶打,抱的很紧不松开,细微胡髭的下巴一个劲儿往她脖子里蹭。
细微的刺痛和酥麻从脖子里缓缓散开,长安的脚趾都要蜷缩起来,她不知道她的声音都变得黏腻娇软,&ldo;莫凭澜,别这样,嗯。&rdo;
&ldo;长安,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rdo;
他身上有酒气也有女人的脂粉气,这让长安很反感。
装的什么一往情深,还不是跟女人厮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