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真的玉佩送过去,然后仰起脸很认真的看着他。
赫连曜翻来覆去也看得很认真,末了还给她,&ldo;没看出来。&rdo;
雪苼把下巴垫在他腿上,仍然是一派有商有量的口吻,&ldo;以前看画本子或者茶馆里听书,有什么哪个皇帝留下的宝藏藏在宝剑宝刀里。可是我这玉也藏不下东西呀,要不是因为是长安的妈妈留给我的信物,真想砸开看看。&rdo;
赫连曜推开她的头站起来,&ldo;故人的东西还是留着的好。&rdo;
雪苼也跟着站起来,&ldo;但是我不懂为什么玉玉非要抢夺,当时你要是不一枪把她打死,我就可以……&rdo;
他看着她,黑眸里满是嘲讽,&ldo;我不把她打死,死的人是你。&rdo;
&ldo;可是我不信她有那么大的本事,其实你知道她的图谋对不对,要不你不可能那么巧的时间出现。&rdo;
赫连曜薄唇紧抿想说什么又轻嗤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雪苼好不容易把这个问题摊开了,她怕以后没有勇气也没有几乎,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声音有些急促,&ldo;赫连曜,我再问你一次,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也为了玉佩?&rdo;
赫连曜推开她,冰冷的眸子黑的吓人,&ldo;尹雪苼,乖乖守你的本分,别以为我睡了你就一步登天,我可以给你什么也一样可以收回,你不过是个暖床的而已。&rdo;
她往后一退跌倒在沙发上,他的话,是实话,但还真是难听呀!
赫连曜很不开心,刚帮着她办成了大事,这个没心肝的小东西就拿那破玩意儿来试探他,果然是不吃亏又狡猾的女人。
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汽车声,是他连晚饭都不吃离开了,一直到了半夜都没有回来。
雪苼开始还很紧张,她那处疼得厉害,害怕他今晚又要来,后来慢慢睡着了,半睡半醒间好像感觉到身边躺了人,可是早上醒来身边又是空荡荡的。
她捡起扔在地上的衬衫,一股子浓郁的香水味,他竟然去找喷香水的女人,难道不怕过敏吗?
她知道他是生气了,不过这样也好,她还是真是害怕他那个孟浪劲儿。也许在外面被别的女人榨干精力,回来就可消停了,她可以修养一下。
雪苼在家休养了整整三天,三天后她拿着地契去找了红姨,俩个人开始谋划大计。
要开歌舞厅在云州还是第一家,红姨大包大揽让雪苼等着拿钱,雪苼却把地契折好放在自己口袋里,&ldo;红姨,这个地契是少帅送我的,但是土地咱随便使用,没存在什么费用,权当少帅入股了。&rdo;
红姨心里说好个厉害的小蹄子,她这样也算留了一手,以后金粉阁再值钱自己也没法子把她给踢开,更何况她搬出了赫连曜的名头,分明就是要压着自己。
但是,两个人有着切实的利益关系,红姨陪着笑说:'行,现在红姨什么都听你的。但是这要开歌厅,还得有个能震住场子的人出面才行,这个恐怕还得你去求求少帅。&rdo;
雪苼心说我都有三天都没见到人了,但是为了生意她只好硬着头皮应下来,&ldo;好,我去说。&rdo;
红姨笑的猥琐,&ldo;这就是枕头边儿吹吹风的事儿,只要你把他伺候好了,什么都简单。&rdo;
雪苼在心中哀嚎,就算我现在想伺候了也得见到人呀。
既然家里见不到他,雪苼决定主动出击,去督军府找他。
去求人就要拿出求人的诚意来,她去买了很多瓜果点心,亲自送上了门儿。
毕竟雪苼还是不惯求人,脸皮也因为没抹粉变得更薄。都到了门口她心里打退堂鼓,有心让小喜把东西送进去自己留在这里等候。
可是转念又一想,人都来了钱也花了难道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不行,这不是尹雪苼的风格。
她手里拎着糕饼跟小喜走进去。
少帅的勤务兵见到了她忙迎上来,&ldo;夫人,您来了。&rdo;
雪苼微微一笑:&ldo;少帅呢?&rdo;
&ldo;他在书房里。&rdo;
&ldo;那好,我自己过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