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边坐下,伸手去拿她手里的书。
她很乖,没了书遮挡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翻身往里躺下,伸手解开了衣服的丝带。
裙带散开,细腻的丝绸贴在她娇美的身体上,诚实的勾勒出她每一分每一寸的曼妙。
这样突然的福利。赫连曜有些傻眼。
她闭着眼睛,密长蜷曲的睫毛不安的眨动,&ldo;你想做就快点,还有,不要太激烈,我这破身体经不起你的折腾,我可不想再回到医院。&rdo;
她是什么意思,拿他当禽兽吗?
他的手放在她腰间,摩挲着那没有一点赘肉的柳腰小腹,&ldo;你觉得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事儿?&rdo;
雪苼冷哼,&ldo;那还能有别的事吗?我都快死了你还用我的手,你自己有多禽兽难道你不知道?&rdo;
言之凿凿,把他描绘成一个精虫上脑的禽兽。
虽然那也是事实。
所以赫连曜被堵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蹙眉瞪眼坐在那里。
最终还是恼羞成怒,他站起来撂下狠话,&ldo;尹雪苼,不要太高看了自己,本少帅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rdo;
躺着的人并没有睁开眼睛,声音清冷如冰,&ldo;是呀,少帅红粉无数,更是有知己名雅珺,为了她少帅可以不顾及世俗眼光,简直是疼爱有加,所以您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干什么,有这点时间。估计第二胎就怀上了。&rdo;
&ldo;尹雪苼你……&rdo;赫连曜给气的胸膛上下起伏,要不是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一定要堵住她这张不饶人的小嘴儿。
赫连曜甩门而去,震得雪苼身体都抖了抖,她闭着眼睛,想平息来自内心深处的钝痛。
忽然,门又被推开,他高大的身躯如旋风一样旋进来。
雪苼吓得缩起脚往床里面退,&ldo;你怎么又回来了?&rdo;
他冷哼一声,扔下手里的房契,一句话都没有说。
等他走了雪苼才捡起来看,当看到是老宅的房契时她紧紧的握住,竟然真的回来了。
所以说,赫连曜来不是为了跟她睡觉,而是送房契的。
雪苼脸染红霞,这是自己想多了吗?
赫连曜火刺刺的从小院里出来,张副官忙跟上,&ldo;少帅,回燕回园吗?&rdo;
&ldo;去西山。&rdo;
张副官觉得少帅最近西山跑的有点勤,而且照着今天这个势头,齐三宝他们要倒霉。
齐三宝今晚烤了一只羊,正和蓝子出以及自己的团副在喝闷酒。
陈逸枫那只到手的肥羊最后跑了,能不闷吗?
赫连曜进来的时候带着一股子风,他进门就扔了军装,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还觉得闷,伸手捏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齐三宝早就光着了,本来还怕赫连曜训斥,但是少帅跟没看到他一样伸手拿了个大碗往桌子上重重一放,&ldo;倒酒。&rdo;
蓝子出赶紧给倒满了,纯正的高粱酒,一个字,烈。
赫连曜一口气灌了一大碗,蓝子出忙把沾着孜然盐巴的小羊腿切好了放在他面前,&ldo;少帅,吃点菜,空腹喝酒伤人。&rdo;
赫连曜并不说话,拿过酒坛子就给自己满上。
他进来后几个团副都吓得出去了,他喝闷酒没人敢说话。齐三宝用眼睛询问张副官:&lso;咋回事?&rso;
张副官比了个兰花指,齐三宝秒懂,女人!
能让少帅气的喝闷酒的女人,除了尹大小姐还有谁?
赫连曜不是个多话的人,喝了酒更闷,他一声不吭的喝酒,很快就空出一个坛子。
都知道赫连曜酒量大,可是这么喝下去迟早是会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