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暖,这么有力,这辈子只有一个男人才能给她这样的感受,长安不由的放松下来,深深的投入。
他们在月光下拥抱,却没有发现俩个小宝宝正偷偷看着他们。
青宝叹了口气,&ldo;行了,没吵架,你不用担心了。&rdo;
相思咬着小手指眼睛水汪汪的,&ldo;爸爸好厉害,这就把妈妈哄好了。&rdo;
青宝教训她,&ldo;你以后不要给爸爸妈妈添麻烦了。&rdo;
&ldo;可是人家想要爸爸哄嘛。&rdo;相思撒娇真是一等一的高手,根本无法抗拒。
青宝摸摸她的头发,&ldo;这样好了,我哄你,爸爸哄妈妈。&rdo;
相思想了想,踮起脚尖儿亲了青宝一口,&ldo;哥哥,你真好。&rdo;
青宝给她亲傻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
当天晚上,一家四口又挤在一个大炕上,十分的亲密热闹。
以后的几天,莫凭澜只是陪着老婆孩子并没有什么动作,而初七则带着吉尔吃遍了津门的大小饭馆。
这样的平静其实底下深藏着漩涡,而且已经暗流涌动。
终于,有一天的早晨打破了这种平静。
一纸电报到了莫凭澜的手里,他的桃花眸如沉入了朝霞阳光,亮的让人不敢逼视。
把手里的电报翻来覆去看了几次,他的手都兴奋的发抖。
被叫来的卫衡南和韩风凛不解的看着他。
莫凭澜深吸了一口气,把电报随便压在了书下,然后平静的说:&ldo;跟你们说个事儿,昨天华北司令赫连曜和华南司令白长卿进行了一次联合演习,演习的地点在滇南的百步山,本次演习的主要武器是德国迫机炮和125门火炮。&rdo;
卫衡南跟韩风凛交换了一个眼神,莫凭澜这逼装的,他干啥不说两军炮轰南疆呢。
百步山跟南疆的金矿相隔很近,而南疆又是热又是多树木毒虫,这些年主要靠挖金矿,他们这一番糟蹋,金布的经济命脉是垮了。
他们几乎已经窥见了莫凭澜的心理活动:跟我做对,就赏你点好玩的。
卫衡南不太给面子,没让他的逼装太久,&ldo;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rdo;
莫凭澜微微一笑,那模样说不出有多高深和狡猾,&ldo;我们这么一闹,金布焦头烂额,而且会把所有的损失都算在何欢儿头上,她回不了南疆了。&rdo;
正是把她逼得走投无路才好,这样她只好到他面前来。
韩风凛淡淡一笑,&ldo;衡南带回的霉菌有好几种,都是前几年瘟疫中产生的,到现在根本没有解决方法。我看就给何欢儿准备个让皮肤溃烂的好了。&rdo;
卫衡南打了个哆嗦,这一个个的,都这么邪恶,一比他纯的跟个小白兔一样。
于是小白兔说:&ldo;这样最好,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就像苹果一样一点点烂了,想想就替她可惜。&rdo;
这是小白兔说的话吗?
莫凭澜对韩风凛抱抱拳,&ldo;那就有劳韩兄了,不过要小心点,这东西放出来可不是好玩的。&rdo;
韩风凛低头看着自己修长的手,&ldo;你放心好了。&rdo;
这手好久没有杀人了,不知道手感还在不在?
卫衡南也站起来,&ldo;那我布置下去,等着收网。&rdo;
莫凭澜点点头,等他们走了后点了一根烟,对着窗外葱茏的树木吐了一口淡白烟雾。
此时,在云州郊县一个小客栈里,何欢儿正焦躁的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