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天吻完她,对着镜头淡淡一笑,极具魅惑。
媒体收工了。
贺擎天有事暂时离开了一下,杜子鸢坐在角落的沙发上。
秦傲阳走了过来,表情有些怪怪的,“你今晚表现不错!”
杜子鸢完全没心思,只是点点头,手放在眉心揉了下,似乎格外疲惫。
“很累?”
“嗯!”杜子鸢点点头。“你不累吗?”
“累啊,跟你打声招呼,我该回去了!”秦傲阳道。
“哦!好,路上小心!”
秦傲阳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只是杜子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感觉似乎有些落寞的样子,秦傲阳也会有这种时候吗?她恨诧异。
转头寻找贺擎天的影子,没有看到,她起身,有些宾客都走了,李惠利和安柔也不在。
她四处寻找他的影子,这时走出大厅,听到不远处的对话,像是在上次的休息室里传来的。
就听到贺擎天道:“明日的头条就是我亲吻杜子鸢的画面……妈,这个炒作您满意吗?一切的新闻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李惠利的声音响起:“随便吧,杜安年应该看到今天的新闻了吧?”
“会看到的。“贺擎天道。
“妈,这对杜子鸢不公平!”安柔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没什么公平不公平,怪就怪她是杜安年的女儿!”
杜子鸢呆呆的听着,她知道会有问题,知道他们有再筹划什么,但是没想到在媒体面前,他吻了她,是炒作,只是炒作而己。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抿紧的唇角渐渐失去血色。
她转身走了回去,在大厅里,她走到一旁,顺手拿起来回走动的服务生手中托盘里的高脚玻璃杯,浅抿几口杯中色泽艳丽的红酒,水眸望着华贵的吊灯,昂着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
喝了一杯酒,杜子鸢深呼吸,脸上又绽放了淡淡的笑容,原来就是炒作,她转身,翩然离去。
杜子鸢下楼后,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
秦傲阳刚好从停车场开车出来,远远看到那抹鹅黄色的身影上了出租车,他微微蹙眉,法拉利跟着上去。她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大晚上的,她一个人穿着礼服上了出租车,也不怕出事,秦傲阳只能跟上去车子竟然上了海边的方向,秦傲阳看到杜子鸢在海边下车,然后脱掉了高跟鞋,整个人往海滩走去。
他只好下车。
杜子鸢一个人走上了软绵绵的海滩,心里却翻江倒海,电话响了,她不想接,可是电话一直响,她打开,是贺擎天,她扯唇一笑,打开电话。
那端立刻传来贺擎天低沉的声音。“你在哪里?”
杜子鸢想笑,她在哪里重要吗?杜子鸢眼眸变得深邃,里面波涛暗涌,一种无力的心痛感由心底滋生,她的自尊被伤得彻底,原来只是炒作而己。“我要离婚!”
“杜子鸢!”那端声音立刻阴沉起来。“你再说一遍。”
“呵呵……既然早晚得离婚,那就明天,明天我们在婚姻登记处见,我要离婚!”杜子鸢的语气是不窖置疑的冷硬。
“子鸢!”又是两个字,冷寒无比,昭示着贺擎天语气的冰冷和不悦,他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耳边传来呼呼的海风声,从电话听得格外的响。
“我知道我是杜子鸢,你不用强化告诉我!”杜子鸢也来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