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瑞完全失控,再次触碰她的身体都没有那么简单,几乎一夜他都在混乱中度过,他搂着她,痴缠着她,倾听着她细微地吟叫,哀求,兴奋,让他欲罢不能。
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女人,让他一夜无眠,越战越勇……他完全无意识地为她痴迷,温暖的大床上,她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蒋乐乐不得不承认,她完全忘记了痛恨,她到底有没有哀求过他,恳求他加快要她,沉浸ji情,都已经记不得了,当一切都结束,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天已经亮了,可是她的身体好像那天清晨一样,完全没有力气,散了架子一般。
首先落入眼帘的是那块劳力士手表……
黑色的宾利车厢里,那个男人就是戴着同样款式一块劳力士手表。
他慢慢向她走来,她无力地颤抖着。
一丝嘲弄的笑声,她的衣襟被扯开了,慢慢地拉起了她的裙子……绳索让她只能这样保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一阵撕裂之痛,她告别了自己的chu女之身,痛楚的泪水在她的面颊上奔流着,湿滑的液体顺着腿的内侧流了下来……
他挤着她的身体,不断地抽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响彻着……
无法忍受的景象纠缠着她,蒋乐乐无声忍受着……
“求求你,求求……”
蒋乐乐梦中哀求着,哭泣着,恍然醒来,双眸慢慢睁开,她想坐起来,却发现一只粗壮的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手腕上是那款让她几乎发疯的劳力士手表。
接着是顾东瑞阴郁嘲弄的目光袭来,健硕的身躯反震而起,她的双臂被缚,身体直接被压在了大床上,蒋乐乐惊恐地眨动着大眼睛,她竟然在顾东瑞的床上?她是他随时可以使用的女人。
蒋乐乐怔怔地看着赤着古铜色上身的男人,他迥然俊朗的眼睛,**辣地望着她,嘴角泛着一丝笑容,寓意深厚,他在欣赏她,品味她,发现晨光之中的女人竟然更加娇美。
蒋乐乐尴尬地扭开面颊,她奋力地回忆着,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是的,他和她,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在地毯上,接着是这张大床,她和最厌恶的男人一次次地做了所有男人和女人都陶醉的事儿。
瞬间愕然,蒋乐乐直视着顾东瑞,她觉得真是一种讽刺,此时这个男人看起来竟然是那么英俊迷人……
“还想要吗?”他轻fu地询问着。
还想要?他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就好像她渴望他的热吻,渴望他深入,渴望密切和他贴合……
“不要碰我……”蒋乐乐感到羞愤难当,他完全以一个雄性动物的眼光在看着她,只要她翘起臀部,他就会像所有雄性动物一样抱住她的臀,悍然挺入……
“不要碰你?”
顾东瑞戏谑地凑近了蒋乐乐的面颊,冷笑着说:“昨天在书房的窗前,地板上,还有这张床上,我给了你多少次你不知道吗?你如痴如醉,到现在却说不要碰你?”
“你让我觉得恶心!”蒋乐乐将泪水吞到了肚子里,昨夜她真的如痴如醉了吗?这个男人的百般羞辱,变着花样的取悦,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嘲笑吗?
“恶心?”
顾东瑞眉头一锁,突然拉开了蒋乐乐身上的被子,一对坚ting的酥胸展示出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挑逗地抚弄,富有弹性的柔软,让他再次饱胀征服yu望:“我想……你没有好好听听自己的声音,我和你做的时候,你是怎么叫的!”
“不要,不要听!”
蒋乐乐觉得情况不妙,她已经很累了,不要再来了,她是人,不是动物,她需要休息,可是她的惊呼完全不能阻止身上的男人,他带着强ying和不屑再次抵住了她,接着顺理成章的,就好像她的身体专门为这个男人的准备的,他想什么时候要,就可以什么时候要。
他强迫她亲眼看着,看着他没入她的身体……那种羞辱让蒋乐乐泣不成声……
“不要再和我说不,既然不想给任何其他男人,就全都给我,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以后会一直是我的,这对于你来说,很划算,你的chu女之身,换了一个夫人的名分,情妇的地位!”
他得意地摇动着身体,横冲直撞着……
他表面肆虐,内心矛盾,似乎只有这样,他才可以忽略难以抗拒的感觉,他要让自己相信,这是男人的生理需要,仅此而已。
然而实际上,他迷恋这个女人的身体,完全忽略她对大哥的伤害,死亡的愧疚和痴恋的卑劣在床事之中充斥着。
卧室里瞬间充盈着暧昧的味道,大床在巨大的力量下,剧烈的起伏着。
蒋乐乐变得麻木沮丧,身体的悍然让她只能徜徉的喘息着……
顾东瑞满足了,抽身放开了蒋乐乐,修长的大腿从床上迈下去,大床瞬间弹跳了起来。
“你累了,今天不用去喂狼狗了,可以到处走走,但是不要离开海瑟的视线……”
这算yin欲满足之后的奖赏吗?蒋乐乐的泪水无法停止着滚落着。
顾东瑞瞥见了蒋乐乐苍白脸颊上的泪痕,她看起来那么脆弱,肩头耸动,姣好的曲线此时看来,异常单薄,一个让人不忍心伤害,却不得不伤害的女人。
他的目光淡然收回,转身向洗浴间走去,淅淅沥沥地水声不断从里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