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五弟说的是,我也是如此想得。&rdo;太子泽熙憋了一眼泽仁,&ldo;那奴才本喝了七弟的毒酒,听说差点被泽珠送出宫去,却不想泽珠那日正要去父王寝宫问安恰巧又遇上这奴才,一闻这奴才已经哑了,这才突然改了注意将人留了下来。泽珠向来喜静,连院中鸟雀叫声吵了些都要恼!&rdo;
&ldo;若果真如此,倒也好办了。&rdo;泽仁依旧盯着面前书册,丝毫不见有任何欢喜之色,心道,&ldo;恋残之癖,亏得想得出来!一个堂堂太子竟也这般简单就相信了!&rdo;
诃子自暴室回来,脚下虽有些不稳,但比不得小时候第一次受罚时那般痛不可忍。
毕竟自己这六年来也习惯了,人也长大了,再不是小时那般弱不禁风。
又因为自己是泽珠身边一直跟着的贴身奴才,那暴室里行刑官多少会有所顾忌,手下留些情面。
诃子跪在泽珠面前,正等着泽珠发话,好回自己的屋里休息。
泽珠虽不算个喜怒无常的主子,就是常常爱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让别人猜不出他的喜怒。
泽珠自小就没了娘,却深得泽王的喜爱,时不时就被泽王带在身边接见满朝文武,受百官朝拜。
自十八岁起代替泽王出战,屡屡平息边关战事,展露将才之能开始,泽珠在泽王面前的受宠也就越发明显。
朝中人人都暗暗揣测,这太子之位恐怕是要换人。
当年泽王会立长子泽熙为太子,不过是看丞相在朝中势力庞大,如今泽珠因屡次获得战功,明年待泽珠娶了卫尉之女,早晚能与丞相的势力平分秋色。
泽珠说要他演一场戏,不知这戏是要如何演?又是演给谁看?
又会何时开场?还是早已开场了?
诃子跪在地上已快有半个时辰,耳边时不时传来泽珠翻过书页的声响。
诃子不敢抬头,他是明白泽珠的性子的,所以只能跪着等着泽珠发话。
诃子跪在那里,望着眼前地砖,人有点昏昏欲睡,只好偷偷又用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臂
上的嫩肉。
突地,耳边传来泽珠站起身时推开椅子的响动。
一双黑靴随着那红袍金边的衣摆跃过诃子身侧,诃子低着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不知道今日泽珠到底为何事不快?
诃子却不知,此刻泽珠的不快正是因他而起。
泽珠向来自制,行事极为小心,喜怒也不常表现在脸上,平日里按着常例处理完自己的欲望,泽珠很少对谁会生了兴趣。
可今日一早,眼前这个奴才,竟能让他险些失控。
看着诃子露在衣襟外冒着汗珠的脖颈,让泽珠顿觉一阵烦躁,恨不得当即就将这奴才压在身下。
随后他衣袍一甩,将这股恼人的烦躁连同眼前的这个奴才,一道甩了出去。
袁德以为那是自己演的戏,许是想着自己平日过于克制,尽还在事后向自己谏言:&ldo;不过一个奴才而已,本来就是给主子们享乐用的。&rdo;
的确,不过是一枚棋子而已,本就有此打算!要了便是!
王孙贵族都有喜好圈养娈童的风气,挑选还未到弱冠年纪的俊俏少年,供主子们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