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梦!”江绵竹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林贺,我真的不认识你。”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
“林贺,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你快离开吧,永远也不要杀人了,只救人,好吗?”
“你知道,这里保不了多久了。”
林贺看着她,眼神变得温柔,快要吹出一湖明净的池水,他不紧不慢道:“我知道啊,宝贝儿,你是为我好。”
“可是大哥他愿意留在这,我便相信他。”
“村中有这么多百姓可以利用,我们也不傻啊。”
“我不在我杀乎死多少人,也不在乎我救多少人,只要我的母亲快乐,在我有生之年。”
“所以,就算我死了,我也得完成母亲的遗愿。”
“而你,得陪着我,看到那场最美的祭礼。”
江绵竹看着他,忍住眼泪,“你要把卓玛怎样?”
“她不是祭品。”
“做母亲的都不会愿意孩子变成如你一般的,你母亲也一样。”
林贺却弯腰,轻轻吻了江绵竹的额头。低低道:“我爱我母亲,她也爱我,她爱我的一切,她愿意我所愿意的,你以后会知道的。”
“现在很晚了,早点睡哦。”
他直起身子,转身,去到了杯水,侧身从兜里拿出一粒药,放在里面,摇了摇杯子,溶解完全。
江绵竹额头还留着轻轻的触感,她想起了许萧,心里涌出说不出的酸涩难过。
林贺转身,把水杯递给她,“睡前一杯水,会有好梦。”他笑得好看。
江绵竹看了看他,一把接过,仰头喝完,她抹了抹嘴角,轻笑反问:“满意么?”
林贺揉了揉她的头,“真乖。”
“你会很舒服的。”
过了片刻,江绵竹眼前变得迷迷糊糊的,头脑发昏,四肢软了下去,要往地上倒。林贺接住她。
她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被他抱着往外走,她浑身发热,由内到外无法抑制的热,室外凉风仍灭不了这种燥热。
走了不知多久,她感觉自己落了地,躺在柔软的棉被上,可是她好热,浑身都是汗水,急切的渴望。
林贺进了屋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笑:“是不是很热啊宝贝,要不要我帮你脱衣服啊。”
江绵竹眼皮沉重,她早知道林贺下药了,但没想到是这种药,她忍受着体内的燥热,冷笑:“滚。”
林贺却凑到她跟前,微微笑:“求我,我帮你啊。”
江绵竹感觉自己在火海之上,浑身难受得要死,她几近哭着说:“洗手间,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