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麻将啊,从今天开始,我要亲自接送安徒生上下学。”
这时奥斯卡在一旁翻起了垃圾桶,老安眼尖手快,在海兰发飙之前,立刻把狗抱走。
老安倒是很喜欢这只小白狗,他记不得什么奥斯卡的名儿,就擅自给它取了新名字,叫“小胖”。
他把奥斯卡抱到阳台上,对它说:“小胖啊,你跟了你亲爹这么多年,你倒是说说看,他人品怎么样啊?他家里怎么样啊?”
奥斯卡啥也听不懂,但“汪汪”几声,倒真像是在回应老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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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安徒生脱敏后,安屿安心地离开。她挂了号,要去医院一趟,但临走时跟裴牧远说的是公司有事。
地铁上,她睡着了。昨夜折腾三回,后来又跟裴牧远深聊到天亮,一夜未眠。可她刚做了个短梦,就被海兰一顿狂轰乱炸。
海兰战斗力极强,炸的安屿脑袋嗡嗡响。直到到了医院,她依然昏昏沉沉的,显些在恍惚中去错了门诊。
她知道自己这种症状要挂妇科,但想起她当初产检时常挂的一个专家号,那位医生也擅长妇科,就挂了这位医生的号。她后来做手术,也是这位主任医师给她开的刀。
时隔多年,这位医生哪儿能还记得她,安屿只好自报家门,说她是当初上过医院公众号头条的那个孕妇。
羊水三度浑浊外加小崽子脐带绕颈三周,安屿是那一天全医院最拉风的孕妇。脐带绕颈三周,也不是全无顺产的可能,最终把安屿推向手术室而不是产房的是已经变绿的羊水。
她是在医院产检时破的水,非常尴尬,内检后,她发现自己尿了裤子,回头告诉医生,医生一看变了色的羊水,直接喊来几个护士把她推向了手术室。
后来她跟人开玩笑,说自己是去产检,然后顺便生了个孩子。
“呀,是你啊,想起来了。哎哟,你胆子挺大的嘛,这才几年啊,就怀上二胎了?”医生打趣她道。
安屿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不是,我是有点别的问题想来请教您。”
这种过于私密的事情总归有那么点难以启齿,她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医生却是经验丰富,直接问:“夫妻生活有障碍了?”
安屿点点头,大致描述了一番,关键词就是“疼”和“干”。
医生让她去做常规检查,顺便查个激素水平,又问:“你这也生完好几年了,这个情况是最近刚出现的吗?”
“不是。”安屿否认之后又觉得很难解释,只好捂脸说:“就……的确好多年没有过过夫妻生活了。”
“那是不是你老公这方面不太行,影响了你。”
“他……还可以吧,主要是我自己。”安屿继续捂脸。
“那就等检查结果吧,可能是炎症引起的,也可能是激素水平下降导致。”医生又笑道:“你倒是挺有觉悟,其实可以多试一段时间嘛,也许只是刚恢复夫妻生活,暂时的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