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师尊,那边的人更多。”容景笙声音里满是不赞同,“我把钱毅禁锢住也可以……”
隐含的意思就是,如果今夜有发狂,那么事情也会更混乱。
沈杳看他一眼,眼神冷下来,“你认为我一个人不行?”
“……”容景笙沉默,“不是。”
“那便送我过去。”沈杳声音很平静,带着淡淡的警告,“容景笙,不要坏了大事。”
“是。”容景笙知晓沈杳这是心意已决,自己也知晓自己没资格对她插手太多,他确实不愿见到她身陷险境,但是……
他回想起自己和沈奚的谈话,微微闭上了眼睛,他总得尊重她。
“师尊。我给您一道护身灵力,这样可好?”他隐匿了身形把沈杳送过去,看着正在易容的女子,沈杳看他一眼,知晓自己如今确实脆弱,倘若真出了点事也不好,便点了头,“可以。你回去不要因为我这的波动便着急,把钱毅看紧了。”
“是,师尊。”容景笙点了点头记下沈杳的嘱咐,走之前对她道,“您也得保护好自己才是。”
“回去吧。”沈杳应了,便转身走进人群,容景笙看着她的背影,略微担忧一下,下一秒便也回了张鑫的船。
“你师尊独自一个人去啊?”钱毅看着回来的只有容景笙,一边跟着他往房间走一边问,“怎么想都是你去更稳妥。”
“师尊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倒是你,今日你且顾着你自己吧,我不会帮你。”容景笙在房间的桌子前坐下,在听到钱毅这么说之后眼神略微带了些阴郁,说话语气自然也不客气,钱毅愣了愣,“什么意思,我今晚会如何?”
“……不会怎么样。保你一条命还是没什么问题。”容景笙看着他一脸担忧的样子,片刻后开了口,“你担心什么?”
沈杳在人群中走过,李金喜这人热爱场面形式,对于类似于晚宴的活动异常热衷,沈杳顺着人流走过来便又听到他激昂的发言,“大家能坐我李某人的船,我真是不胜感激。今夜的宴不算在船费里,当我李某人做东请大家尝。”
沈杳翻了个白眼,骗鬼呢这是,船费那么高昂,餐食多贵都是正常的,这样装作多大方的行为真是有够令人生厌,但是很显然这话取悦船客们是足够的,众人都笑着鼓掌,“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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