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也太能喝了。
林不易看见几人的狼狈模样,暗暗觉得好笑。
就凭他们几个废物,想把一名玄阶九段武者灌醉,简直是痴心妄想。
林不易的酒一喝进去,就被他用灵力蒸干,通过毛孔排出体外。
几乎不会有酒精进入血液,自然不可能醉了。
就胡德亮这个冤大头,还在傻乎乎地叫酒。
一万多一瓶,心疼得滴血。
没多大功夫,桌上的酒瓶又全空了。
高远和李坤林醉眼迷离,抱在一起说胡话。
林不易盯着胡德亮:“胡总,还接着喝吗?我估计快要醉了,要不了多久,你就能跟暮烟喝酒了。”
胡德亮终于恍然大悟,自己是被人当猴耍了。
哪怕是再花三十万,他也等不到跟姜暮烟碰杯。
看着好像有一块肥肉摆在面前,却只能看不能吃。
“王八蛋,你敢戏弄老子!”胡德亮拍案而起,借着酒劲指着林不易鼻子大骂。
“你说话注意点,事先咱们定好了规矩,你们既然喝不过我,是想耍赖不成?”林不易目光一凛。
“我耍赖你又能把我怎么样?”胡德亮一指桌上的酒瓶:“你把这些酒全部买单,我可以不跟你计较。”
“凭什么让我买单?”林不易冷笑。
“他妈的一大半都让你喝了,你不买单谁买单?”胡德亮陡然拔高嗓门。
“酒是你叫的,不然叫服务生来问问,你刚才打响指不是挺帅的吗?”林不易讥讽道。
胡德亮一时脑子短了路,不知如何反驳。
酒的确是他叫的没错,但他实在不甘心,今晚吃这么大的亏。
三十万真金白银花进去,却连根毛都捞不着。
换成是谁也想不通。
双方撕破了脸皮,高远和李坤林顶着醉意,也站起来帮腔。
“小子,你最好乖乖买单,跟胡总作对没有好下场。”
“胡总的背后是安州楚家,整个江城谁敢不给面子?”
“不想买单也可以,让这位姜小姐,今晚陪胡总睡一觉。”
“睡一晚抵三十万,天底下哪里找这种好事?”
……
听到这种下流话,姜暮烟气得脸颊通红。
她愤怒地说:“真没想到,你们是一群衣冠禽兽,什么方海制药厂,我不去了还不行吗?”
林不易冲她眨眨眼:“暮烟,谁说你去不了方海制药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