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云这模样活脱脱像个吃醋了的男人,死死握着冷洺惜的手,捏得冷洺惜感觉手上传来一阵生疼而不自知,现在锦云眼里只想找到那个胆敢染指冷洺惜的男人,他倒要看看到底哪个男人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染指他的王妃,不会是那个该死的醉轻狂吧?!
冷洺惜拼命甩着手,想要从锦云的手中挣脱出来,但一直都甩不掉,这家伙到底怎么搞的,刚刚还好好的,现在突然冒了这么大的火,而且还抓的那么大力,痛死了知道吗?
“喂,锦云,你先松手,你捏的快痛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冷洺惜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疼痛了,忍不住率先屈服道,锦云这才发觉刚刚由于生气,自己的力气一时间也没控制住,悔意涌上心头,手上的力道连忙缓了下来,但还是不放冷洺惜离开,固执地看着冷洺惜:“你先说说到底是哪个男人敢抱你,我才放了你,否则免谈!”
“你!”
冷洺惜气急,见甩脱不了锦云,气呼呼地说道:“哪有什么男人啊,我这是故意说出来气你的罢了,赶紧给我松开,疼死我了。”
“真的只是气我的?”
锦云明显不相信,抿了抿唇,继而提议:“除非你对天发誓,否则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你!好你个锦云,君子不与小人斗,等我哪一天武功超越你之后,看我给你好看,现在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发个誓而已,我冷洺惜问心无愧,谁怕谁啊!
“我。。。。。。我冷洺惜对天发誓,若刚刚我有半句假话,那就天打雷劈,行了吧?六王爷!”
冷洺惜说完之后,锦云这才满意地笑了笑,但也没有松开冷洺惜,将自己的手往上拉了拉,紧接着露出了刚刚被锦云握出的那道青紫,紫眸微眯,含着心疼。
锦云用拇指轻轻按了按那道青紫,引来后者倒吸了一口凉气,柔声道:“疼吗?”
“你这不废话,你给我按一下试试,看疼不疼啊。”
冷洺惜真想喷死他,那么大的一块青紫,他眼睛瞎了啊,这样不疼自己干嘛还屈服啊。
锦云没有回话,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其缓缓压在了冷洺惜的手腕上,与此同时,冷洺惜感觉自己的手腕上像是盖上了一层冰块般,凉凉的,却不冻人,在自己的伤口上缓缓融化着,紧接着,冷洺惜感觉手上的痛感渐渐消失了。
这家伙,果然厉害,光凭真气都能够这么快让伤口痊愈了。
“这样应该就好了,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锦云说完,松开了冷洺惜的手,直接从床上翻身而下,穿上鞋子,连上衣的纽扣也不拉上,直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这才是真正的行动派啊,想什么就做什么,冷洺惜连一句劝阻的话都来不及说他就消失了,看着锦云离去的背影,心中暗叹,罢了,反正他要做的事情,自己说什么也阻止不了,被他弄伤的也是我,就当是他还自己的,拿药来治疗的也是我的身体。
不过。。。。。。
冷洺惜伸出手,握着自己刚刚被锦云紧握的手腕,上面已经没有痛感,虽然隐约还能看见一点青紫,但比起刚刚已经好了很多,虽然心中知道了锦云的武功之高,但也没有想到连外伤都能用真气治疗恢复得如此之快。
但是,在自己说出自己被哪个男人抱过,觉得很有安全感的时候,他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火啊?看他的眼睛,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为什么,他会那么紧张?而且自己认真地想一想,真正能够让自己有安全感的拥抱,却是只有在那该死的锦云身上才有过,为什么,只有他才会给自己这样的感觉。。。。。。。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锦云就又回到了房间内,见床上的冷洺惜拉着棉被发着呆,黛眉轻皱,似是在想着什么事情般,连锦云回来都没有察觉到。
锦云很不高兴,自己回来了,这丫头竟然还出神不知道思绪现在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不会是在偷偷想着别的男人吧?
“我回来了。”
锦云故意提高了声音,只不过吓了冷洺惜一跳,刚刚想着锦云的事情太入神,自己都没有去注意周围的情况,该死,只要和锦云扯上关系的事情,自己总会失了分寸,到底为什么。
“你回来了啊。”
冷洺惜勉强笑了笑,自己不想让锦云看到自己的尴尬,锦云走到床旁,一屁股坐下,从袖中掏出一瓶雕刻着青瓷花的瓶子,摘掉上面的红色塞子,喉结一动:“把手伸过来。”
“这个,不用了吧,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你不用帮我。”
冷洺惜有些尴尬,怎么感觉自己就像个残疾人一样处处都要锦云照顾呢?虽然自己手上这伤也是锦云造成的,但自己好歹也有手有脚,这种事情也不用麻烦别人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