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无力,只能手攀著他的肩膀上以保持平衡。一低头便能看见淮王那喷胀紫红的凶器正顶著自己的身下,恶意的来回碾磨偏就是不肯进入,之前被抹进身体里的软膏尽数融化,少许流了出来,然後顺著他的肉柱一直滑下去。太y乱的景象,让他有些承受不起,身体叫嚣著的渴望终是化作了泪水冲落眼眶。
「给我……王爷……」出声的同时,再也控制不住的啜泣起来。
淮王抚了抚他微颤的背脊,而後手挪到他的胯骨上,「是少衍,你可记清楚了,今日抱你的人,进入你的人……他日若要讨还公道,也不怕没处寻。」把著他的腰往下一按。
「呜──啊啊──」
身体一下被贯穿的不适,让陌玉逸出一声悲鸣,不自觉地收紧了抱著淮王的胳膊,「……哈啊……少衍……好难受……」
「因为你把我全吞进去了……」色情的话语,以及模糊了身份的称谓,包含著另一种意味。
陌玉的身体里湿软高热,甫一进入,那美妙的滋味就差点让他一泻如注,好不容易守住精关,淮王扶著他的腰缓缓抽送。
被绮罗香浸浴过的身体,敏感而炙热,粗大的肉刃在体内鞭扈,听著他唤自己的名字,陌玉忍不住地低头吻上他唇,而这一吻,将情cháo化为洪涛,彻彻底底将两人吞噬。当对方在他体内释放之时,他也凌然飞升。
初识那夜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夜月下,围墙边,男人桀骜的眸眼……
自此,被缚!
公子无双21(修)
一室迷醉的甜香,又染上浓烈的情味,和著让人脸红耳热的喘息低吟,纱帐之下欲海翻覆。
一次又一次地被带上巅峰,然後堕落,接著再一轮的冲击,陌玉只觉身体仿佛变得不是自己的,对方的炙热霸道地填满他的身体,一如他以往的所作所为,不待他考虑的,就那样一步一步走进他的心里。
男人问他愿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他时,他便清楚地知晓,这一天後,自己的生命里将不再是只有自己一人,而那些独自抚琴、怡花弄糙的闲逸日子,也将一去不返。不知自己终究是失去了一些,还是得到了一些,顾不得多想,意识於情cháo汹涌里又一次的沦陷。
那人反复地叫他名字,那样深情而虔诚,几乎错以为是能将彼此缠绕牵连永生永世的誓言……只是他的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提醒他──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
被淮王抱出地宫,已是第二日的午後。
地道的入口处千奇百珍堆成了一座小山,一人官服袂扬正著人清点,听得脚步声,回过头来,桃花眼里敛著水波荡漾。
「王爷,地宫里的财物全数缴公,还请王爷放下手里的宝贝,让下官登记在册。」
淮王横了他一眼,而後勾起嘴角,「本王也是从地宫里出来的,你要不要一起登记在册?」
杜羽悠鼓了鼓脸,而後凑到他们跟前将淮王横抱在怀里的陌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嘴里啧啧有声,「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陌玉被淮王抱著本就浑身的不自在,现在被一个陌生人这麽笑眯眯地用著毫无恶意的眼神看著,再听他的赞辞,越发不知所措,於是向淮王投去求助的眼神。
见他这样,淮王有些乐了,没想到平时犀利刻薄伶牙俐齿之下讨不到任何便宜,这会倒是一物降一物遇到克星了。
淮王将陌玉放了下来,但仍是将他控在自己的臂弯里,介绍道,「他是当朝的工部侍郎杜羽悠。」然後指著站在远处监工的青衣男子道,「那边那个是以一人之力制住了朱有金所有的手下,率先冲进地室擒下朱有金的御前侍卫,骆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