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下次被你捂嘴就拉这个开关!”
辅助监督听在耳里看在眼中,忍笑忍得脸都痛了,一脚油门踩出去,被沉重的工作和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心情瞬间松快许多:
这一届的学生看起来个子不小,为人处世与样貌看起来好像都挺成熟的,之前也不是没让他头痛到不知道该怎么办过,结果还是小孩子嘛。青春真好啊。哎呀,这俩怎么又打起来了,他们好像是闹着玩的,应该不用管吧?
“对了,伊野先生,我们会有去京都的任务吗?”
香织玩够了扣上安全带,拿出梳子和小圆镜开始整理发型,“想去那边玩。有去那边的任务的话,优先安排给我吧。”
“京都?怎么突然想去那里。”
“能看御三家的热闹吧。”
“……啊?”
禅院甚尔出乎意料地有耐心。
哪怕香织是在整整一个月后才联系他,男人态度依旧殷勤得过分,电话秒接,条件全应,听到香织说直接在地铁站见面时甚至还愣了一下,无可无不可地满口答应下来。
“啊,好早。”
香织出完任务,支开辅助监督在周围逛了好几圈,抱着捧烈火般灿烂怒放的金黄色向日葵乘坐手扶梯下来,发现男人早就等在了那里,穿着黑夹克低头靠在路牌上,被伤疤损毁的俊美面容沉浸在阴影中,呼出的白雾掩去了所有情绪的棱角,像头深陷在泥沼奄奄一息的猛兽,她眨眨眼,从花束里抽出一朵比他脸还大的嚣张大花盘,随手递过去,“给,阳光能量。”
男人愣了一下,依稀记得这花好像不是这季节的东西:“给我?”
“对。我要的东西呢?”
“我刚刚……把我的小鬼卖了。”
“卖了?”香织疑惑一瞬,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做你认为最有利于那孩子的选择就好。”
男人沉默片刻,见她平静得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闭上眼放弃般自嘲地笑了笑,随后轻浮又无所谓的态度重新回到眼中。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隐蔽的角落,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寻找到一处不起眼的真空,男人抠喉咙呕吐出一粒极微小的污黑,而后丑陋的婴儿脸蠕虫在他肩膀上膨胀延展开,一袋沾满了黏稠液体的秽物从浮肿的婴儿脸口中吐出,被顺势抛给香织。
“看看。”他说。
香织:“……你们异食癖真的很可怕。”
“你们?”
“夏油君也吃咒灵。现在已经连屎一样的英国菜都能面不改色吃下去了。可怕。”
她面露嫌弃地用食指捏起布料,将袋中所有带封条的咒物全都检查过一遍,确认无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爽快地又多添了两百万给他:“别全拿去赌丨马花光啦,多少存起来一点。财力也是子女未来有选择权的底气,赌丨博是最差的理财方式。”
“小姐。”男人数也不数,一掂就知道她给了多少,随意把钱往咒灵嘴里一塞。
“嗯?”
“以后有需要还请多关照我。”
“好说。啊对了,我们交易不要告诉韩国人,你知道他回扣吃多少吗,50%,太黑了!”
哈。那家伙被套价格了啊。瞒着他私底下扣这么多,回头找个理由狠狠敲一笔好了。男人舔舔嘴角疤,反手把向日葵也塞进咒灵嘴巴里,笑意里难得带了点真心:“好啊。合作愉快。”
香织:“……”口水。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