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栀说:“没有人比你更好。”
顾景琛就着她抱着自己的姿势又喝了口酒。
然后把酒杯放到地上。
他捧住栗栀的脸,吻上去。
将嘴里含的液体一点一点地输送进她的口腔。
栗栀一下下地咽下去,混着两个人的津液。
喂完酒水,这个吻才刚刚开始。
顾景琛拥着栗栀,隔着她身上这层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的肌肤正在慢慢的变得灼热发烫。
顾景琛用牙齿硌住她的肩带,往下一撇。
栗栀的肩膀轻微耸高,肩带顺利地滑了下去。
顾景琛身上的浴袍领口大开,露出一片精致性感的肌肤。
他抓着她的手腕,在抱着她上楼时,又问了她一个问题。
“高三毕业歌会,怎么没拉我们练的那首曲子?”
栗栀被他折磨得有些难耐。
她的脸色酡红,像喝醉了酒,迷离的眼眸中沁着潋滟的水光。
只要他一吻,她的眸子里就能泛起一阵涟漪。
“你不在。”
她发软地声音含着一点点媚,乖乖回答。
顾景琛把她放到床上,一边亲她一边含混地低声道:“我还以为,你后来选的那首,是在跟我划清界限。”
栗栀断断续续地回他:“不是,是……给栗源听的,他……当时在场。”
栗栀那次拉完下台后,就对凑上来的栗源说:“毕竟我们父女一场,这首曲子是我特意送给你的。”
“曲名尤其适合你。”
栗源查了那首曲子的名字。
——从未真心相待过。
像是女儿对他的讽刺,又恍若是一场背叛后的审判。
那是栗源在栗栀上初高中后唯一一次在现场看女儿拉琴。
穿着红色连衣裙拉小提琴的女儿几乎就是亡妻宁悦的翻版。
他记得宁悦最爱的就是红色的连衣裙。
那个场景烙印在他脑子里,让他在很多年后,还总是会做同一场梦,梦里的女人穿着红色连衣裙拉小提琴。
可他分不清梦里的是女儿还是亡妻。
……
栗栀环着顾景琛的腰,被他摁在怀里,耳朵仅仅贴靠着他的胸膛。
听到他的心跳有力而快速地蹦着。
“二哥,”栗栀的声音发软,听起来有些委屈,很惹人怜爱,“有机会的话,我们把那首曲子完成吧。”
也算圆一场未完的遗憾。
顾景琛嗓音沙哑性感,只一个单音节都透着浓浓的欲:“嗯。”
他低头在她的前额上亲了亲,话语低沉浓烈,似劲酒的醇香,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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