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吧,因为伤者昏迷时一直在喊‘对不起’,我们觉得是熟人作案,但因为伤者始终不肯说,才来问您。”
&esp;&esp;熟人?晏昀微微皱眉,记得观辞在揍人时说过自己和那些人没关系,只是因为无聊才
&esp;&esp;右边衣角忽然被攥住。
&esp;&esp;“你刚才给我点的这杯叫什么?很好喝,可以再来一杯吗?”观辞晃了晃手里空掉的杯子,笑眯眯道。
&esp;&esp;“”
&esp;&esp;“怎么不说话?”
&esp;&esp;“摩卡。”
&esp;&esp;“摩卡?发音有点难啊”观辞低喃一声,把服务员叫过来,和他说了句后又问,“那个浮在杯子上、白色甜甜的东西叫什么?可以给我多放点吗?”
&esp;&esp;“您是说奶油吗?”
&esp;&esp;“应该是吧。”
&esp;&esp;“好的,我给您放双倍。”
&esp;&esp;服务生应声就走,观辞笑着问晏昀,“那杯东西真的很好喝,你确定不要吗?”
&esp;&esp;“不用,”晏昀没想到他会喜欢如此甜腻的东西。
&esp;&esp;“刚才谁给你打的电话啊?”
&esp;&esp;“医院,说已经接到那些人了。”
&esp;&esp;“哦”观辞把旁边的刀叉递到晏昀手里,“你再帮我切一下,太大块了。”
&esp;&esp;晏昀低头去做。
&esp;&esp;“我没地方去,从今天开始住进你家,如何?”不想正认真切着牛排,却听到那样一句话。
&esp;&esp;“好,”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
&esp;&esp;两人开始同居生活。
&esp;&esp;晏昀不知道自己和他是什么关系,对方时而很粘人,每当自己回到家时就会像猫儿似的扑过来,咬着他的耳朵低喃,“好饿想吃奶油蛋糕。”
&esp;&esp;时而又会消失一天,回来时会身上衣服会变得不一样,头发湿漉漉得,问他去哪儿了。
&esp;&esp;“去做点好玩的事,”观辞笑道,“去床上吗?”
&esp;&esp;晏昀向来宠他,即便心里清楚他出门是去做什么,也从不挑明,任他“玩”得尽兴。
&esp;&esp;医院那件事之后,晏昀让人去调查观辞和那些伤者的关系,他们是观辞的大学同学,经常在宿舍欺负他,会将钉子放到他鞋里,也会在大冬天将一桶冰水泼到他床上。
&esp;&esp;问为什么要这样做,觉得他这人很孤僻,从不和别人说话,但又因外貌而受女生喜欢,不爽而已。
&esp;&esp;晏昀觉得奇怪,观辞说自己不认识他们,被欺负的是另一个人,但这些人口中的“被霸凌者”就是他本人。
&esp;&esp;一场qg事结束,雾气朦胧的浴室里,晏昀将自己的“家养猫”压在玻璃门上,意犹未尽地吻着他(删减),问,“能和我说说你之前的事吗?”
&esp;&esp;观辞微微张开唇,双眼眯起,(删减)轻叹,“什么?”
&esp;&esp;“我想知道你之前的事。”
&esp;&esp;“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