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弯成了一个小虾米的形状,郁晚歌腰身处的细肉一疼,直感觉自己的腰身都像是要断了一样!
“嗯……”
本能的呜咽了一声,她痛苦的皱了皱眉头儿。
“容霆琛!”
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郁晚歌冷漠的从齿缝间挤出这三个字。
“我记得你之前叫~*的时候,声音比这好听多了!”
“你……放开我!”
被容霆琛的话呛到,郁晚歌抬起脚,胡乱的踢动着。
看着郁晚歌像是溺水一样的挣扎起来,容霆琛抓着她的肩头,牢牢的固定住她。
俯下身,他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郁晚歌的脸上。
“你这个样子,还是像五年前一样欲拒还迎,看来,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被贬谪的话语刺激到眼仁腾起怒火,郁晚歌奋力的扬起手,作势就往容霆琛的脸腮处刮去。
“怎么?说你两句就受不了了,想继续刮过我耳光是吗?”
容霆琛攥住郁晚歌的手,慑人的黑眸中,悠悠闪现着寒冰一样冷冽的气息。
他不允许自己对她再仁慈,这个女人已经没良心到任由自己头破血流也不会关心自己,那他还干什么要为了这样的女人,把自己弄得非人非鬼!
“刮你耳光又如何?你的嘴巴,真的很贱!不过有句话你确实是说对了,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例如你,和五年前一样,骨子里的劣性,哪怕把你的骨子压到粉碎,也改变不了!”
用尽力气的拨开容霆琛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郁晚歌站直了身体,眼仁冷漠依旧。
毫不惧怕的对视上男人的眼,郁晚歌抿了下唇,切中此次来到这里的目的——
“我问你,沈律师让你给怎样了?”
五年前发生了很多翻天覆地的变化,郁氏的管理层被大幅度的调换不说,还有很多员工被直接革职,这其中就包括周海国和郁氏的私人律师。
且不说周海国的事情,沈律师那边被开除郁氏,直接就说明了他将不再受理自己父亲遗产一事儿。
而自己父亲当年完全是委托沈律师全权处理他遗产一事儿,如果沈律师不再处理这件事儿,那么自己父亲的那些遗产,全部都会被容霆琛给私吞,成为他的资产!
听到郁晚歌提及到了沈律师,容霆琛的眼仁没有任何的波动,似乎,这个沈律师的存在,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没怎了,办了而已!”
容霆琛随口的话语,轻描淡写的溢出嘴巴,让郁晚歌当即就怒红了眼。
“办了而已?容霆琛,你打算要让你手上沾了多少血,你才肯善罢甘休啊?”
她声音嘶吼着,想着那些个和自己有着潜移默化关系的人都被处理了,郁晚歌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给划开一样。
“容霆琛,你真是丧心病狂!”
咬牙挤出这几个字眼,她把垂落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暗黑色的瞳仁凝着郁晚歌,容霆琛整个人变得和豹子一样的危险。
“我丧心病狂,你是第一次见到吗?如果你忘了我是有多么的丧心病狂,我不介意用实际行动让你记起!”
阴骘的字眼从容霆琛的齿缝间挤出,他猛地就钳制住了郁晚歌的手腕。
大掌反握的掀起,他一把就把郁晚歌给按在了桌案上。
如同在钳制着鲜美的肉一样,容霆琛把郁晚歌死死的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