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此生不变的唯一!小歌,这是什么意思?”
许慕延不解,看着郁晚歌这突然经历了一场大的变故以后,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她却拿着这样一张写着德文的卡片,这让他越来越想知道,这张卡片到底有多么的神秘!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这张卡片,被人曾视作生命一样的保护!”
“被人视作生命一样的保护?谁?”
被郁晚歌的话勾起来了浓重的好奇心,许慕延淡淡的问着她。
眸光顺着卡片,望向了外面,无力的叹息溢出嘴巴。
“一个已经不在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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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就郁玄海遗产一事儿立案,开庭审判。
坐在原告席上,看着空无一人的被告席,郁晚歌的心,一阵针扎了一样的痛,漫过她的心底。
容霆琛,你真的没有信守你答应我的话,在那起爆炸案中被炸死了吗?
痛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坐在原告席上的身体,都在剧烈的发颤着。
作为郁玄海遗产的代理律师,沈律师一张丑陋无比的脸,就郁玄海曾经立下遗嘱一事儿,宣读那份被尘封了整整五年的遗嘱。
只不过,当审判长下达最终审判的时候,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惊讶到把下巴掉在了地上。
以上遗嘱的宣告被告知无效,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审判长,郁小姐是郁老先生的次女,遗产规定中的第一顺位继承人,这份遗嘱怎么可能会无效?”
沈律师站起身子,声线都在剧烈颤抖的说着话。
“郁玄海老先生这份遗嘱的确认书最后页落款那里没有郁玄海老先生的亲笔签字,所以,这份文件只能被判为无效文件!而且,法院方面也就郁玄海老先生遗产一事儿,对他的财产进行了数据汇整,报表的结论是,郁玄海老先生的财产金额为零!”
财产金额为零?
该死,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看着气急败坏的沈律师,郁晚歌坐在一旁,样子表现的很是淡然。
现在,遗产对她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她最初想要夺回自己父亲的财产,也不过是为了报复容霆琛,让他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只是,现在这个男人已经不在了,自己又何必去计较这些东西呢!
从法院那里出来,虽然没有就遗产一事儿达到预期的效果,郁晚歌还是和沈律师道了谢!
“没有帮助郁小姐,沈某很是遗憾,但是郁小姐,这里面一定是有人在做手脚,不然这样天衣无缝的文件稿,怎么可能拿不到本属于你的东西!”
通过沈律师的话,郁晚歌明显感受到了他的不甘心。
或许,他真的很恨容霆琛,不然不至于就算那个人都死掉了,还准备让他身败名裂。
没有回到酒店那里,周海国把郁晚歌给请到了他的家里。
佣人为郁晚歌续了茶,周海国抿了一口铁观音茶,声音沧桑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