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眼前这道俊美的身材,脊背处在紧绷着,郁晚歌贝齿咬了下红唇以后,继而,止不住心底里对这个男人的关心,她噤声的问到——
“怎么了?”
关心的声音从郁晚歌的嘴巴溢出,落在了容霆琛的耳蜗里,让他那一直都是绷紧状态下的心弦,倏地一颤。
飞脱的思绪收了回来,他转身,郁晚歌那仰着头看自己的样子,一下子就落进了自己的瞳仁中。
“没事儿!”
随口回答着郁晚歌,容霆琛的神色虽然较刚刚有了些微的恢复,但他那依旧是铁青色的俊脸,还是让郁晚歌感受到了一股非比寻常的气息。
没有再去理会郁晚歌看自己的眸光,容霆琛随手拿起*边的大衣,给自己穿上。
就在他拉开房门准备离开的瞬间,就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再一次转过身。
看见郁晚歌坐在*边,用眼睛在看着自己,他几乎是片刻没有迟疑的走上前去。
把那颗小脑袋拥入自己的怀中,容霆琛冒着青茬儿的下颚,抵在郁晚歌的头顶上。
痴迷的吻了吻她的发丝,男人沉稳的声音溢出——
“我有事儿,不能陪你了,你早点儿休息!”
话语落下,轻柔的吻,也一并落在了郁晚歌的额头上,那吻,神圣的就如同是婚礼上面的亲吻。
“晚安!”
与郁晚歌道别完,容霆琛没有再去迟疑,迈着步子离开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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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了幽暗又颓废的旧仓库那里,车子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在朔风凛冽的冬日里,变得尤为的清晰。
下了车,容霆琛迈着步子往仓库那里走去。
刚刚接到方信祁的电话,他整个人的思绪都飞脱回了一个月之前那场爆炸案的现场。
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完全就是要置他于死地,容霆琛周身上下的戾气,更加的阴骘了起来。
入了仓库那里,方信祁的身子倚在沙发中,那品着红酒的慵懒样子,闲散又充满了邪痞的气息。
这样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任由谁都无法相信,他会是德*~界里的审判阁下。
“查到了什么?”
站在方信祁的面前,容霆琛居高俯下的凝视着他。
没有回答容霆琛的话,方信祁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声音落下以后,穿着军~衣制~服的两个男人,抬着一个麻袋走了过来。
打开麻袋,沈律师那嘴巴被贴了封条、身子五花大绑的样子,立刻就出现在了容霆琛的眼中。
眸光睨了一眼沈律师,容霆琛转而又看向了方信祁。
“你想告诉我什么?”
方信祁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倨傲的抬高了下巴,示意手下打开沈律师嘴巴上面的封条。
封条被扯下,沈律师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一下子就呈现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中。
“容霆琛,你这个比蟑螂还禁活儿的狗东西,我真恨那场爆炸案怎么没有炸死你呢?”
沈律师咬牙切齿的说着话,样子有多凶恶丑陋,就有多么的凶恶丑陋。
虽然沈律师的样子已经濒临到了癫狂,可容霆琛直感觉这个男人,不过是一只任由他可以随时随地都能碾死的小蚂蚁,在他的面前,完全成不了气候。
勾起来了冷酷无情的嘴角,容霆琛迈着步子,豹子般危险又优雅的伫立在了沈律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