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他赌输,怕他输的一败涂地!
了容霆琛眼的寒气逼人,就好像要将自己冻成冰块一样,郁晚歌下意识的抿紧着唇。
既然话都已经说了出来,她就不允许自己退缩,更何况,她现在在拿自己和这个男人赌,也是在赌她自己在这个男人心里的位置。
双手握紧成了小拳头,郁晚歌认真无比的蠕动着唇——
“对,我就是在逼你!容霆琛,如果说你能接受我在你面前再死一次,那么你就心安理得的占~有着我父亲的遗产,永远都别吐出来!”
她不想他死啊,真的不想他死,只要吐出她父亲的遗产,那些人真的不会再针对他了,只是……在事情还没有完全肯定下来之前,她真的不能告诉他这些事情,否则,他面对的还会是一次又一次对方不死心的猎杀!
“嘭!”
听着郁晚歌的话,容霆琛猛地一把从他的腿上甩开郁晚歌,然后倏地站起身子,猛地一拳砸到了桌案上。
猛烈的一拳落下,桌案上面,立刻就蹦出来了一道裂开的痕迹。
“容霆琛,你……”
霆琛的手在流血,郁晚歌下意识的轻声唤着他。
“不用你管我!”
粗暴的怒吼一声落下,郁晚歌伸出来的手,被他猛地拨到一侧。
“嗯……”
皱紧眉心的闷痛一声,随着他那情绪激动的剧烈起伏,那了枪的心口处,猛地一痛。
霆琛抿紧着削薄的唇瓣,额头上都渗出来了汗丝,郁晚歌惊心的皱起了眉。
这……
“容霆琛,你别动!”
惊慌失措的缝合的心口处,缝合线迸裂开,鲜血顺着肌肤的纹路流淌了下来,郁晚歌的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处。
“我说了不用你管我!啊……”
因为他那变得越来越激动的情绪,缝合线连带着皮肉被扯开,鲜血,就像是小溪一样,顺着他的枪处,“滋滋滋”的流淌下来。
被鲜血彻底染红了她的双眼,郁晚歌已经没有了章法的拿起桌案上的纱布,颤抖着手的往他的伤口处缠绕着。
“容霆琛,你忍住!”
说着,她就像是没了命一样的跑到医疗室的外面,对着满走廊里,喊破了音一样的嘶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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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霆琛被重新送上了手术台,整个人苍白的脸色,在镭射灯的灯光打射下,更显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重新站在为容霆琛手术的手术台旁,郁晚歌的心里,复杂的感觉,比上次来的还要强烈。
努力的平复着自己那乱糟糟的思绪,她轻扯开唇——
“容霆琛,现在,我要你拿你的命,和我父亲的遗产做交换,你……是要我父亲的遗产,还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