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危险的发言。
“不能,我有治疗失眠的药。”
钢铁直男啊,这么撩都撩不动。
气氛突然凉了下来,桑榆胜负欲被激起了,她不信自己会输。
万年冰山,也给你敲碎了。
“那谢谢。”
桑榆有些失落,这还是顾宴州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拒绝她。
“你想说什么?”
顾宴州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离桑榆很远,他下意识拒绝了,反应过来又不忍看桑榆失落。
她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危险。
在这样的情况和氛围下,世界上没几个安全的男人,包括他。
过了一会儿,没有回应。
等顾宴州望过去,桑榆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趴在沙发上,小小一只,毫无防备。
顾宴州叹口气,这下好了,彻底失眠了。
抱起桑榆,顾宴州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迅速盖好被子,不敢再看他一眼,快速出了房门。
对于桑榆,他一向没有什么克制力。
次日清晨,桑榆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昨天晚上的记忆已经断片了。
那不可言说的梦,她还记得。
顾宴州的身材是真的好,落在耳畔的低哑喘气声,搂着她身体结实的手臂肌肉,耐力持久。
他全程不说话,轻轻吐出压抑喘气,隐忍的,低沉的。
最后似哭似释放,想起那沙哑性感的嗓音,整个人酥酥麻麻的。
桑榆坐起身,准备去填饱肚子,等会还有戏要拍。
吻戏,嘻嘻。
小小的剧本,铺天盖地的吻。
桑榆推开门,正准备去洗手间洗漱,大门突然开了,是顾宴州。
他晨练回来了。
顾宴州穿着黑色运动服,手腕上戴着黑色护腕,额前的黑发微湿,带着清透泠冽的帅气。
“你回来了。”
桑榆笑着和顾宴州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