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还想问,被曲临寒拽住,只多出来的片刻功夫,赵洛懿已经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对不住,小屁孩不懂事多多包涵。。。。
对了。。。应该有单独的小倌馆,为了让小蒙子少走两步,就让他们开在了一起。。
锟铻(kunwu)一声和二声,古书里一种山,因为出产的材料适合铸造兵器啦,也指宝刀宝剑啥的,好像也有直接用这个做名字的宝刀(?)剑(?),都不重要!记住读音就行
☆、试试
回去的路上,李蒙提议去跟踪赵洛懿,被曲临寒摇头否了。
&ldo;你别怕,师父不会因为这个就把你赶出师门。&rdo;李蒙深知赵洛懿做的决定绝不会轻易反悔,就像他起初也有点收错了徒弟的意思,但仍把选择权交给李蒙,而不是替他做决定。那日在情急之下,才允了曲临寒的徒弟身份没错,但答应便是答应了,赵洛懿让曲临寒明日起和李蒙一起习武,就是个明证。
&ldo;我们回去等。&rdo;曲临寒坚持道。
走出了杏花巷,已夜深,前路是瑞州府凄清寒冷的夜晚,身后是千万红灯笼的海洋。
李蒙缩着脖子,四处也看不见赵洛懿跑哪儿去了,只得带曲临寒回十方楼,路上买了一包炒白果,两个人边剥着热乎乎的白果吃,边各有心事地往回走,谁也没说话。
进屋李蒙就躺在了自己床上,冷得不行,起身去院子里找火盆儿,他记得薛丰那院子里的火盆摆放的位子,应该这里也有。好不容易才在堆扫帚的地方找出火盆来,太久没用,积灰都够点一晚上的了。
李蒙拿扫帚把盆里的灰清了清。
曲临寒出来打水,把&ldo;戎&rdo;字号房的门窗桌椅花瓶挨次地擦干净,他擦的时候,李蒙就端个小板凳,坐在门边,拿更不容易找出来的火钳拨炭,炭也是太久没用,有点受潮,窝了不少干糙在下面才燃起来,烟雾弥漫,呛得李蒙好一阵咳,眼泪都出来了。
&ldo;平时练功认真点,强身健体,自然不怕冷。&rdo;曲临寒手里一个乌漆墨黑的大花瓶,把他的圆脸遮了个严实。
&ldo;还没开始练功呢,师兄你就开始教训我。&rdo;自家亲师兄,李蒙也感觉到了,打从赵洛懿承认了这是他的徒弟,他自然而然就对曲临寒生出了亲近,这份亲近也许有一些同情,但更多的是因为,他们跟同一个师父。十方楼里那么多给人当师父的杀手,他们合在一起可以是一个组织,但独立出去也可以自立门户,总体来说,这根本不能算一个江湖门派。
&ldo;为你好。&rdo;曲临寒笑了笑,他眉梢擦伤早已经褪去,吃了脸形的亏,看着很是稚嫩,常常和他的说话语气不搭。
&ldo;好好擦你的花瓶吧,不然明天扎马步我可让你背着我扎。&rdo;
&ldo;火钳给我。&rdo;曲临寒在家显然干惯了活,做事麻溜,不像李蒙一样磨磨唧唧。李蒙属于爹不疼娘不爱的时候,吃再多苦也不吭气,现在有人疼了,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成天来事儿。
曲临寒要给他烧炭,他也不固执。
就在旁边看他烧,曲临寒确实比他会烧多了,就不知道他是怎么拨弄的,反正烟也没那么大了,李蒙揉了揉鼻子,抹去眼角那点子呛出来的泪。
&ldo;不知道师父去哪儿了。&rdo;李蒙看了一眼孤单挂着个月亮的天空,呼出一口白气。
&ldo;你不是说,楼里人经常出任务就不见人影吗?&rdo;曲临寒道。
&ldo;是啊,可还是不想习惯啊。&rdo;李蒙喃喃道。
等到了亥时,赵洛懿还没回来,火盆已烧得很旺而且不瞎冒烟了,曲临寒给李蒙搬到了屋里,尽忠职守地看着他钻进被窝,才帮他掩上门出去。
李蒙在被子里钻了会儿,心里模模糊糊想着,要等赵洛懿回来。偏偏是想打起精神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到什么沉沉的、温热的东西,压在自己身上,李蒙胸闷起来,半天实在有点喘不过气了,才睁眼一看。
&ldo;起来一下。&rdo;看李蒙终于被闹醒,赵洛懿锐利发亮的眼眸在黑暗中凝视他。
鼻子里有一股血气,李蒙脑子仿佛被一根绳子骤然勒紧,这下醒得彻头彻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