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莹小姐被人抢走了。”
张扬不免一愣,莹小姐杨家人对赵莹的称呼,回头看去,只见两个家仆一身伤痕的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一旁的沮授上前喝问道。
“沮先生,刚才我两陪莹小姐去城里买东西,可在市集的时候,一个公子哥见莹小姐,就动手动脚,我们想上前阻拦,可却被那名公子哥带着一群恶奴,将我们打伤,将莹小姐带走了。”其中的一人声音颤抖的说道。
“你们没有报杨家的名号吗?”沮授喝问道。
“报了,那公子爷说,他抢得就是杨家庄的人。”家仆很委屈的说道,原本他以为别人一听杨家,就会立马磕头告罪,然后逃走,可这次却是自己被打得磕头逃走,他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典韦,徐晃,赵云何在?”
突然一声大喝响起,却是张扬,他一听,愤然不已,妈的,在常山城居然有人敢欺负到自己的头上。张扬抢过刚才递给庄丁手中的龙吟枪,翻身上马。
“末将在!”三人一听,立马应道。
“恶来,公明,尔等带着一百甲骑卫随我而来,子龙你带着其他人先行进庄。”张扬立刻下了命令,说着就要策马向常山城方向而去。
“主公,不要意气用事,你现在可是朝廷命官!”沮授见状,连忙出言阻止道。
“沮先生,你觉得这是意气用事吗?”张扬见沮授上前阻止,反问道。
“这……”沮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毕竟是自己保护赵莹不周,才让赵莹被人抢了。
“走,杨家的儿郎们,莫让别人小瞧了!”张扬策马而出,挥了挥手中的龙吟枪,身后的一百甲骑也跟着呼啸而出。
沮授着急望着张扬远去的背影,转头还看到郭嘉望着主公远去的方向,一脸笑意,不免有些恼怒他刚才为何不劝住主公。
“奉孝,你刚才为何不劝阻主公?”沮授走到郭嘉面前,很是气愤的责备道。
“哈哈哈!你还不了解主公!”郭嘉见到沮授着急的样子,哈哈一笑,道:“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敢惹我们杨家庄的人肯定不一般,我们还是早作打算。”沮授想了想问道。
“嗯,沮先生,我建议集合全庄兵力,做好防守准备!”郭嘉望了一眼常山方向,眼神慢慢变得锐利起来说道。
“好,我正有此意。”沮授点点头,便纷纷杨安国等人去集结庄丁,郭嘉则去和赵云安排那一千余铁骑。
其实张扬并不是一个莽撞之人,他是最擅长抓住战机,今日自己刚凯旋而归,人家就欺负上门,说明是人家正是算准时机想打自己的颜脸,如果自己不给点狠厉的雷霆手段,那他张扬的威名定会受损了。
何况现在东汉乱象四起,贼寇横行,自己只要不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让有心人抓住把柄,应该不会有事况且自己正破贼凯旋,何人敢揭发自己,那不是打皇帝的脸面吗。而且那人还是当街强抢良家少女,此举人神共愤,是血性男儿,就必灭之。
常山城北门,一阵急促的蹄声让被炎热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守卫重新清醒了过来,转眼间,一行约一百来骑已来到了近处。守门的什长定睛一看,只见来人具是全副武装,虽是满脸风尘汗水,却衣装齐整,神情骠悍,隐隐带着一丝肃杀之气,为首三员武将虽年纪不大,却是身材魁梧,英气逼人。
那什长守卫城门多年,早练就一副过人的眼力,也不敢多问,赶紧指挥手下准备放行,一行铁骑便直奔长乐街而去。
长乐街是常山城的一处比较繁华热闹的街坊,坊内酒肆、客栈、青楼林立,乐坊、教坊随处可见,,当然其中最为盛名的是‘月儿楼’,它是常山城一处著名的娱乐场所。
韩虎最近很潇洒,因为他老爸刚刚升官了,成为了冀州刺史,二品大员啊,而作为老爸的唯一儿子他当然要好好享受老爸的成果。
因此他来到老爸管辖下的郡县开始了衙内的猎艳行动,每次猎艳都令他很满意,那些人怯于自己老爸的官威,只能忍气吞声,因此每次他都能玩的很爽,两个月之间他已经玩了十几个黄花闺女了,平均三天就玩腻一个。
而今天早上,他刚刚玩腻了一个小家碧玉,那个水嫩啊,让他至今难忘,想想都能让人撸一把,不过那个女的太犟了,居然在昨晚自杀了,所以他今天只好带人出来,继续猎艳行动。
没想到今天他很幸运的,居然刚出门就看到了一个美人,很是兴奋,因此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令属下强抢了过来。
抢到美人的韩虎心情大好,带着一群人挟持着今早抢到的那个少女经过长乐街,韩虎闻到了月儿楼那散发出来的醉人香味,突然觉得酒瘾上涌,回头看了一眼那位少女,心想当真是美妙啊,这次不要再让桃花给自己陪酒了,现在有个现成的,因此嘿嘿一笑,挥了挥手花扇,就吩咐随从带着少女走了进去。
“站住!放了那个少女。”
当韩虎抬脚准备跨入月儿楼门槛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刺耳的爆喝。韩虎不由一愣,心想居然有人自动找死,敢叫自己站住,因此他很兴奋的回头望去,只见二十步之外,一黑甲骑兵面目憎恶,杀气凛凛,执着提着一杆亮银枪,向自己这边策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