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准了地方踩在转头花坛上,纵身往上爬。
只听到身后脚步声连成串,小蕊觉得腰部一紧,被从身后给拽了下来:
&ldo;丫头,你跑什么?叔叔会对你好,你说你跑什么?来,叔叔疼疼。&rdo;
说着,那肥胖的手臂环扣在小蕊的腰上,并且收紧,包子一样的脸贴着小蕊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顿时感觉像是吸了毒品一样‐‐太香了。
小蕊只闻到了一股汗臭味,特别臭,就像是狐臭一样的臭味。
小蕊想咬他都没法下嘴,只能下手使劲抠扣在腰上的恶心手臂。
可着胖子的体重至少得有三百多斤,不管小蕊怎么挣扎,都无法睁开他的手臂。
小蕊乱了方寸,使劲往后踹,踹了好几下,终于有一脚中招了,蹬在了他的小腿迎面骨上。
胖子当时吃疼后退了两步,可手还是没松开。
小蕊后胳膊肘子往后使劲一捣,竟捣在了他的面门上。
随机,蒋大虎腾出手来捂住自己的左眼。
小蕊松了绑,转身朝着那蒋大虎的裤裆就是咬牙一脚,疼的蒋大虎捂着眼的手,又去捂裤裆。
小蕊没细看,转身继续翻墙,因为大门被他锁上了。
还没爬上墙,就看见外头来了十几个人,小蕊看来这要是翻过去,也还是被抓住。
小蕊放弃爬墙,转身推开疼的乱蹦的蒋大虎,朝着别墅里跑去。
不管三七二十一,进了一道门里,锁上了三道门锁。
随后,小蕊开始大口的呼吸。
刚才那不过短短三分钟不到的空档,她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
此刻,这才腾出空隙来害怕。
她吞了一口干涸的唾沫,嗓子疼的厉害,她顾不上其他,赶紧掏出电话报警。
就说这里死了人,她看见了,那人想杀人灭口。
临着挂电话,小蕊还叮嘱了一句:我也给报社记者打电话了,请你们速度点。
这么一来,看他们还敢蛇鼠一窝吗?
挂了电话,小蕊才发现,这可能是那胖子的书房,里头用的家具特别讲究。
不是红檀木就是紫檀木,就那茶几的紫檀木就值不少钱,还有那紫砂壶。
桌子上摆着的一盒打开的雪茄,都是进口的。
就连那烟灰缸都特么的镶金的,这日子就算再过十年,都赶不上他这奢侈程度。
再回头看看那书架,你妈,整个书架竟然是金丝楠的,你说到底他有多奢侈。
这货,吃了多少农民的血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