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
杨琪望着萧氏远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
安隐死了?
他干爹真的死了?
难怪耶律斜轸不选择走旱路,要走水路,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个噩耗吗?
见耶律斜轸施施然回来,杨琪冲了过去,小声问:“我干爹死了?”
耶律斜轸微微一惊,眉宇间尽是不悦,“你怎么平白无故咒你干爹呢!”
“你的王妃告诉我,我干爹死了……”杨琪大哭起来。
耶律斜轸哭笑不得,“她说的话,你也信?”他知道杨琪一旦哭得伤心,就很难听进去旁人的话。他将杨琪拖在怀里,往府里而去。到了槃离居,他将安隐昨日来的信拿了出来,“你自己看看。”
杨琪一看是安隐的字,终于收住了哭声,泪水还是流个不停。
安隐在信里提了她与耶律斜轸的南下之事,说了很多注意事项,的确很像他的风格。
“你啊,别人说什么你就信,能不能留个心眼儿,你不知道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耶律斜轸忍不住念叨起来,见杨琪破涕为笑,又是无奈的摇头。
这丫头情绪太多,很难预料她下一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那我们能不能走旱路,去见我干爹啊?”
杨琪还真是见缝插针。
“不行。”不意外的,耶律斜轸又是一口否决掉。
这次南下,耶律斜轸身边随行的人带的并不多,除了贴身侍卫向东与韩飞,便是张大厨、元淑,与其余几名船员,再者就是杨琪了。
他依旧是以名商南爷的身份出航,一路上掩人耳目。
船舱就像客栈一样,有很多房间。
比起在房里待着,杨琪更喜欢在甲板上看着汪洋吹着海风。
考虑到她的身体会受凉,耶律斜轸并没让她在船上恣意妄为。
因为之前约法三章,杨琪不得不跟在耶律斜轸身旁。
结果证明,杨琪在某方面比耶律斜轸还是要强的。
至少她没有在一天之内就因为晕船,从床上爬不起来。
“晕船还走水路,纯属自作自受!”杨琪忍不住奚落他。
耶律斜轸躺在床上,对趴在床边的杨琪招了招手,在她靠近时,一把将她揽到了床上。
紧紧将她锁进怀里,耶律斜轸深吸的从她身上散发的清香,渐渐的不觉得那么难受了。
杨琪几乎喘不上气来,感觉自己似乎要被揉进耶律斜轸的胸膛。
他为什么不走旱路,其实原因很简单,只是不想让杨琪离开他身边一步。经旱路必会去见安隐,到时杨琪岂不是要选择留在安隐身边?
“十年太长了,索性现在……”
杨琪又惊又惧,在他怀中剧烈挣扎起来。
耶律斜轸却将她箍得死紧,“五年,本王再给你五年的时间。”
杨琪变得安静下来,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你能不能不要总想那些有的没的!感觉好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