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也是一下比一下,更加嘹亮……
第二天一早,9点左右,杨高升和杨永林几乎是同一时间醒过来的。
杨永林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头像是被人用锤子打过一样,疼的很。
白秀梅这时候走了进来,给杨永林递来了一杯茶水。
杨永林喝了两口之后,这才回过神来,没想到自己昨晚居然睡得那么死,总觉得不对劲。
他于是问白秀梅:“你昨天是不是把酒水换了?”
白秀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杨永林的眼神,有些古怪,她像是有很多话想说,但一下子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昨天晚上,陈景天把白秀梅,白秀梅却不敢睡,她还要整理宴席。
陈景天不忍心白秀梅一个人受累,也和她一起收拾。
对于陈景天这么贴心的行为,白秀梅是心里又感激又感动。
活了这么久,她总感觉自己的生活枯燥乏味又平淡如水,每天活着跟没活一样。
以前的人生一片灰白,而现在好像只有陈景天在身边,她才能够看得见色彩。
在收拾酒席的时候,两个人一交谈就把这件事情来龙去脉给摸清了。
陈景天猜测是杨高升在那营养快线里下了药。
白秀梅虽然以前偶尔听到杨永林骂过杨高升,让他别老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玩女人。
之前她还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是终于知道了。
毕竟之前,她在陈景天宿舍里中药,也是如此!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废物儿子,居然会对刚刚结婚的新娘子也下药!
至于这父子两个为什么会睡得这么死?白秀梅也从之前杨永林在厨房里,那怪异的动作猜到了,一想到酒席上父子两个人不断的给陈景天灌酒,现在想来就特别诡异!
所谓事不过三,杨永林已经对陈景天下了两次手,陈景天肯定也不会再坐以待毙。
在收拾酒席的时候,陈景天特意开口问了白秀梅一句:“你男人和儿子应该是被我在县城的敌人收买了,他们是铁了心要我死。”
“你打算站哪边?”
白秀梅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收拾,然后一言不发地关了门。
陈景天也没再跟她多言,只是隔着门板对白秀梅说了一句:“无论怎么样,咱们俩的关系还在。”
他知道需要给白秀梅一定的时间和空间,让她自己做决定。
“我问你呢,你聋了吗?那酒是不是你换了!?”
面对杨永林的怒吼,心里头五味杂陈的白秀梅没有把自己的情绪宣泄出来。
她毕竟是妇女主任,平日里那些村民夫妻吵架,她见多了。
真吵起来,女人永远只能被男人打,受苦受累永远都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