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马车停在巷子口,容连渠熟练得召唤来了小胖子看哨之后,容连渠跟着阮陶遇到入内。
这一趟贺妈和岚玳,海南,紫米几人并没有一道跟来,因为不能让人知晓阮陶来过这里,所以中途去了羽衣坊,借着试衣裳的时机金蝉脱壳。
旁人都以为阮陶还在羽衣坊的内由贺妈和几个丫鬟陪同着试衣裳,但实则是同雅石和容连渠两人来了城西宅院中。
阁间打开,原本没有动静的朱氏忽然警觉起来。
她已经挣扎一晚上了,但发现根本没认知晓的时候,她又开始慢慢害怕起来。
比起有人来,她更害怕没有人来,被关在这样的地方。
但真正阁间打开,有人入内时,朱氏又忽然担心起来。
阮陶没准备同她多耽误时间,“去,把她眼睛上的布条摘下来。”
容连渠:“???”
为什么让他去?
那他昨天为什么要被她又踹又踢又蹬?
很明显,阮陶没有考虑这一点。
容连渠头大,头一次体会到了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
容连渠上前,摘下朱氏的眼罩。
朱氏顿时死死看着他!
容连渠:“……”
容连渠想给她带回去,但身后,阮陶开口了,“那个谁……”
她其实是想叫朱氏的,但再不济,叫朱氏两个字也不好,所以随口叫了声“那个谁”。
原本还在死死看着容连渠的朱氏忽然愣住,然后转眸看向她,情绪忽然就激动了起来,“你,你这是羞辱我吗?”
阮陶:“???”
容连渠:“???”
雅石:“……”
又来了。
阮陶刚想回答,这不还没开始吗?
对方又恼羞成怒补了一句,“为什么不直呼我的名字?”
阮陶:“???”
好家伙!
关键是,她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