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想完这些,阮陶上了床榻。
已经洗漱完,阮陶今日也是真累了。
什么都撞在一处,还好都有惊无险,她是要好好歇一日,明日还有一场一整日的硬仗。
好在阮陶本人不认床。
穿越之前,阮陶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在出差。
一个地方接着一个地方,不是在见客户,就是在见客户的途中;在公司里,也是一个会连着一个会。她的工作和生活已经完全融在了一处,有时候甚至会有错觉,工作已经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反倒是穿书之后,她才开始慢慢适应眼下这种节奏。
起初时还很不习惯,但渐渐地,知晓了用心去品尝一日三餐,去听鸟鸣,看池塘里的那两只大白鹅游泳,也会仔细去欣赏侯府每一处的书画和收藏,甚至,去看一幅刺绣的绣工,也体会与府中不同崽崽的相处。
这对她而言是另一种全新的经历。
她在慢慢学会她不熟悉的事。
也在慢慢完整她早前没体会过的日子。
所以,这些与她而言,是有不同意义的。
只是她不想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等惠城这处的事情结束,去了京中,她有很多想做的事,也可以慢慢开始做了……
思绪完,阮陶阖眸,正准备入睡。
屋外,贺妈急急忙忙的脚步声传来,“夫人!您歇下了吗?”
“还没。”阮陶撑手起身。
贺妈是最怕旁人扰她休息的一个,好像她少睡一分钟,整个人都会不好一样,所以贺妈不会让旁人在她歇下之后来叨扰,贺妈自己更不会,贺妈来一定是有急事。
“怎么了,贺妈?”阮陶问起,贺妈也正好从屏风后绕出,神色稍许紧张,然后两步上前,就在阮陶跟前附耳。
阮陶果真愣住,“朱氏,失踪了?”
贺妈脸色煞白,一面点头,一面环顾四周。
其实阮陶的声音并不大,只是贺妈心慌,所以下意识看向周围,但周围并没有人。
阮陶问完,贺妈颔首,“是,雅石和阮赵去过了,找了好几遍,没人,整个宅子里都没人。”
阮陶:“……”
阮陶心中浮上疑云。
她没记错的话,朱氏当时被绑着,应当没有办法自己逃走。
容连渠说起过,他在边关遇到细作时就会这样绑人,除非旁人帮忙,否则解不开的。
所以,朱氏不是自己离开的!
是有人带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