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界事向来不用他操心,在天道眼里他只是个长得漂亮的花瓶,没什么伤害性。
白庭玉也乐意做这个花瓶,只要他不杀生,不去掺和人间秩序,他这个神做的挺肆意的。
夜玄听媳妇儿把话牵扯到舅父他们身上,不懂媳妇儿说的“不是同路人”是什么意思,“你不喜欢舅父和泽离叔吗?”
不应该啊,庭玉明明帮过舅父和叶卿好几次。
以庭玉的性格,能出手帮衬就是看得上眼,再者庭玉跟舅父他们共同为神这么多年,情面应该还有几分的。
夜玄将白庭玉对舅父他们的疏远,当做是自己强行拽着他来上云天的余火。
夜玄示软道:“庭玉,我就是吃醋,那个什么陵墓的,对你”
“夜玄,我在跟你说事。”狼崽子什么人他懂,白庭玉对他强拽自己过来丢人现眼这事确实不满,但比起这个,命更重要。
夜玄,“舅父是我唯一的亲人。”
“跟我无关。”白庭玉回道。
夜玄追问道:“你的心就这么冷吗?”
白庭玉,“你可以当做是。”
夜玄站起身看他。
白庭玉不惧他的目光,在他们之间,白庭玉永远占着主导位置。
夜玄在他面前晃了晃,突地停了脚步。
在白庭玉的忽视下,一只不安分的手突然钻进白庭玉白袍里面。
夜玄,“那我给你捂捂。”
白庭玉看着自己胸口处的手,“滚!”
就白庭玉跟狼崽子说了自己不想跟泽离他们走太近这事,狼崽子懂事很多,懂得把寝殿还给他们。
就在白庭玉以为可以回太含了,狼崽子转口就问叶卿借了离主殿最远的偏殿。
白庭玉被抵在偏殿的门板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这个花样百出的王八羔子。
夜玄道:“不走近,咱们在偏殿搞。”
白庭玉,“”
魔帝这么一闹,把泽离殿弄的乌烟瘴气。
淮黎给叶卿斟了云茶,“玄儿他就是这副性子,你莫生气。”
叶卿都习惯了这样的贺玄,怎么会生气,“率性,挺好。”
“这茶”叶卿喝到嘴中总觉得怪怪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怎么了?”淮黎取过叶卿饮用的茶水,轻抿了口。
叶卿想到一物,“龙涎香。”
龙涎香是上好的催--情--药,夜玄要偏殿的时候给淮黎的,说是孝敬舅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