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大太监孙公公从门外弯腰走了进来。
“去问问苏巫祝,给他这么多时间了,他的药制得怎么样了。”
“是,奴才即刻就去。”
……
溟鱼郑重地停下了手中的笔。
郁桐安见溟鱼停了下来,有些好奇地看着她。
“记完了?”
回程的路上依旧枯燥无味,出了苏楼郡,溟鱼倒有了空闲时间,一上马车就开始涂涂写写,全然没有了来时的好奇心。
“嗯。”
溟鱼收回了她的见闻录,即使她早已不是史官了,但是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
“都记了些什么?”
溟鱼看向郁桐安,郁桐安正看着车内的匣子,那正是她刚刚放见闻录的地方。
“很好奇?”
郁桐安承认了。
“有些。”
“你可以拿去看。”溟鱼顿了一下,有些怀疑,“还是说你要检查我是不是记录了不该记的东西?”
想到这,溟鱼安慰起了郁桐安。
“放心,你的部分我都用了代号。”
“倒不是这个。”得到许可的郁桐安拿出了见闻录,听到溟鱼的话,看了眼溟鱼,转而有些好奇,“我到底在你那是什么形象?我不是做什么事都带有目的。”
“那是我错了。”溟鱼嘴上这样说着,但心里不太认同,继续给自己的见闻录做着解释。
“其他部分我倒是没加以掩饰,毕竟我被抓到了有没有骂京城那位都是一样的下场。”
郁桐安重新强调了一遍。
“我真的没有对你记录有意见。”
溟鱼也没有说她信不信,应了下来。
“哦,好吧。”
“不过说到这个。”郁桐安翻了几页溟鱼的见闻录,“我想将你从皇宫带出来的实录给三皇子保管。”
溟鱼脸上挂着了然和不意外。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