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呵呵,事到如今,你还能编出什么由头?肯定是?肯定是什么?误会吗?!还是说,你以我是聋子,傻子!”萧玥心突然怒吼地着黄荒,“什么不吃不喝,深受重伤,人甚憔悴?你敢说刚刚那人不是陈顼?!人家正打得火热朝天呢!春宵一刻值千金,还好刚刚没有打扰到他们。否则,你那王爷迟早都会给你好看!”萧玥心自顾自得说着,最后,连她自己都觉着话语有些不对。略带微微醋意。顿时觉得窘迫,拔腿便向倾颂院跑去。
“好了,若漓,你快跟上去。我得留下来弄清楚这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王爷他究竟在搞什么玩意儿?!”黄荒对着若漓说。
若漓一直都纠结着,郡主是为何生气?黄荒这又是什么表情?弄清楚?王爷他究竟在干什么?不过,奇怪归奇怪!她还是得快些追上郡主才是。
重华楼,书房,
一场""大战""后的陈顼沐浴后,一身简易的睡袍。三千墨发垂直而下,发尖还带着几滴晶莹的水滴。妖孽的面容,随意的袍子露出了胸前的健壮。深锁着眉头,低低地看着书案上的奏文,这上面提及的是在他病的期间,殷不佞说皇上欲让他出镇扬州。还说,在他病愈后,便正式下旨。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命令,他多少觉着有些蹊跷。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房间内,黄荒一脸纠结。地宙则是面无表情的站着,身旁的两个侍卫如他一样。铁一般的面容。只是,其中一人双目鹰鸷,异样冷清。长袖下,手上还有一条长长的骇人的长疤……
“王爷……有一事,属下不知当不当说?!""黄荒看着陈顼深皱着的眉头,更有些犹豫,看来王爷这会儿心情不是很好,到底该不该这个时候说?可是,如若不说……
“呵!这世界上还有你黄荒不敢说的话?!”陈顼突然地嘲讽一笑。看着黄荒真是为难的样子,对于一个长舌妇般的黄荒,这样的他也实是少见的。陈顼不再想那事儿,直接看向黄荒,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废话便说吧!不知这会儿又要说东家的狗生了,还是西家的猪死了?!”
听到陈顼的嘲讽,黄荒窘迫的脸更是难看。而地宙及其他侍卫则是强用内力憋着不笑出声来。其实王爷说的也没错,黄荒每次都是拿着那些来说。最后都以被陈顼扔着东西撵出去为止。
“那现在,王爷,我可是说了,你可千万别那东西打我。嘿嘿,”黄荒讨好地看向陈顼,道,“其实今天属下去请心侧妃来过!”
“她来过?本王怎么不知道。为什么没见着她?你们也不跟本王说……”说着说着,陈顼也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黄荒,诺诺地说,“难道……难道她来的时候……”
“是的!王爷!”黄荒点头肯定了陈顼的猜测。一副“其实你懂的”的样子。
陈顼也不免有些怨意,她怎么挑在那个时候来?真是该死!他也没想到那时言儿会来呀!脸色当即黑下,看向黄荒,“告诉本王,那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黄荒感受着陈顼炙热的目光,心底不禁地发麻。但还是把今天萧玥心来过的事儿,一一地详细的说完了。
黄荒不敢去看陈顼的脸色,一直将头埋着,在没有预料中的咆哮和愤怒后,黄荒才缓缓地将头抬起,却听陈顼淡淡地说,“你刚刚说她离开时是什么表情?!”
“愤怒,有些生气……呃!心侧妃她……”黄荒说着,也觉得不对劲。心侧妃她那样的表情,是代表着……黄荒思量着便听到了陈顼的笑声,“生气,呵呵!好呀!生气好呀!哈哈!”
地宙则有些不解陈顼的反应,难道王爷他真的不喜欢心侧妃嘛?所以她生气他才开心?看着地宙踌躇的样子,黄荒不觉地有些好笑。那个呆子,又怎会懂得王爷的心思呢?呵呵,
陈顼也是心情大好。本以为那女人真是铁石心肠了呢!没想到,还是来了嘛!还生气?生气才好嘛!说明她是在意本王的,在意才会生气的。平常那女人冷若冰,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原来还是会为了本王生气嘛!如此便好!陈顼高兴地想着。
不过,今天言儿为什么会来?而且自己与她还在**正被萧玥心看见?!一切"似乎都不太像是巧合!言儿今天是来送鸡汤的,自己怎么会就这样与她乱来,再说,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呢!真是混账!对了,鸡汤,陈顼突然眼中一亮,看向地宙,“去把韩子高叫来!”
""是!王爷!”地宙拱手答道。
韩子高很快便随着地宙来了。陈顼急忙上去,“子高,你帮我看看这鸡汤,有没有什么问题?!”
闻言,韩子高便朝着鸡汤走去,端起来,放在鼻尖嗅了嗅,又仔细地观察着。然而陈顼的心中也微微忐忑,但愿不是那样,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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