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您这是干嘛,怎么好好的突然就……”
邓金抬起身子看着陆云正色道:“这一鞠躬是你应得的,是朝廷是百姓欠你母子三人的,是天下亿万万民众欠你们陆家的,是靖世司对不起你们,辜负了指挥使大人的希望。”
靖世司?!
陆云有些诧异的看来。
“总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靖世司又是什么机构?朝廷的?”
邓金面色有些不好看,沉默片刻后,有些自嘲的冷笑道。
“对,靖世司确实是朝廷的……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言罢,只见邓金拉开自己办公桌下面的抽屉,然后从中取出一个铁盒子。
陆云神色微凛,因为这铁盒子居然和装父亲令牌的铁盒子十分相似。
只是邓金这铁盒子看起来花纹简单了些,看上去似乎并没有父亲那铁盒子尊贵。
然后只见邓金打开铁盒子从里面取出同样一块乌色似金非玉的令牌。
同样的纹路,同样的风格。
只是父亲令牌上面的雕刻乃是游龙与龙首。
而邓金的则是鸾鸟。
“这是……”
陆云接过邓金的令牌。
【靖平当世,如朕亲临】
【大夏靖世司千户:邓金;癸丑年壬戌月壬午日生人,其父邓志民,大夏京城大学历史系教授……】
“靖世司令牌?怎么会,难道总裁您……”陆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邓金。
邓金接过令牌颔首道:“不错,靖世司还没解散时,我曾就任大夏靖世司千户。”
话到此处,邓金语气一顿,然后看着这块令牌眼中满是怀念之色。
“这块令牌乃是靖世司差人的腰牌,上到指挥使下到小旗官人手一块,由于靖世司平日里出行办案或者示人皆戴面具腰挂令牌,所以常被称作持令人,而同时在靖世司内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靖世司人从来只认腰牌不认人。”
“而倘若靖世司的持令人出事,那腰牌便是此人最后的辨识物,因为腰牌上不仅仅记录着持令人的姓名生辰八字更是记载着持令人的所有信息,上到祖上三代,下到儿孙玄孙无一例外。”
“所以靖世司的腰牌几乎比自身性命更加重要,根本不容丢失,若他人能获得这腰牌,那唯有两种结果。”
“一种,原本持令人已死,接下来由其亲人或者晚辈继任成为持令人。”
“另外一种……则是持令人的腰牌丢失或者被敌人斩杀,腰牌当做战利品被留下。”
“如此……那此人便会遭受整个靖世司的持令人追杀,所以在那个时代成为前者也就罢了,倘若成为后者那将是一生的噩梦,因为靖世司最擅长的就是不死不休!”
当邓金说到最后这四个字时,语气稍微加重了些,一股久违的杀伐之气迎面而来。
陆云面色一凛,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手中的靖世司腰牌。
沉默了片刻后,他接着问道。
“那后来呢?为何现在不见靖世司?难道解散了?”
闻言邓金苦涩一笑微微一叹,刚准备说时,但他忽然欲言又止。
他看着陆云问道:“这件事你知道了对你并没有好处,你确定你要知道?”
“嗯,这件事我一定要知道。”陆云认真道。
“为何?”邓金看着陆云有些不解。
闻言陆云有些无奈的笑道:“不知总裁对我父亲了解多少,对我陆家了解多少?”
陆云的反问,似是在邓金的预料之中,他沉思片刻后,道。
“你是为了陆家的四十之咒?”
“您知道?!”陆云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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