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不知怎么了,难受得厉害。
“可否劳烦太医令随我去诊治一番?”伏绾装作焦急,哭着向连太医行了礼。
连太医自然答应同往。
一起去的,还有他女儿连翘。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商好好所在的西厢房。
商好好见这么多人来到她藏身的厢房,不知所措。
“商姑娘哪里不舒服?”连太医询问道。
“什么不舒服?我好得很!”商好好不知发生了什么。
“伏姑娘,这……”连太医一时没了主意。
虽说“医者父母心”,可他到底和商好好男女有别;
人家病人不愿意让他看病,他肯定不能非要上前去把脉。
连翘就不一样了。
她见陇西侯携伏夫人已到厢房,便迅速上前拉住商好好给她把脉。
“恭喜侯爷、贺喜侯爷,侯爷要当外公啦!”连翘扔下商好好的手,笑眯眯地向商扬施了一礼。
“哎呀你休要胡说!”连太医见女儿言行无状,连忙将她拉至身后。
“在下管教无方,还请侯爷……”连太医向商扬道歉,却被商扬打断了。
“连姑娘方才的话,是何意思?”商扬转向连翘。
“商三小姐,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您可不是要当外公了?”连翘不卑不亢。
“你这贱人!你胡说什么!我怎会有身孕!
“女人不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在家相夫教子,当什么大夫!”商好好啐道。
她打从第一眼见到连翘,就说不出的厌恶;
如今再傻也该明白了:
连翘是伏绾的人。
“你还胡说!”连太医见自家女儿得罪了陇西侯的女儿,怕商扬怪罪,便欲扇女儿耳光,被伏绾制止了。
“连太医,连姑娘的医术我还是相信的。
“与其打她,不如连太医亲自给我妹妹把把脉。
“孰真孰假,一目了然。“伏绾正色道。
“爹,我不要把脉!女儿一向循规蹈矩,怎么可能……
“爹你千万别听小人胡说!
“他们都是一起的,他们要害我!”商好好一到危急时刻,仿佛只会哭着拉住别人的衣摆。
厢房外早已挤满宾客。
伏绾的丫鬟通知陇西侯的时候,故意喊得很大声,在场宾客无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