獒犬被她这看小偷的眼神刺激到了心里某根神经,那是它重伤被夺权的时候的事儿了……
眼里便不自觉地带上了杀意,一脸横肉凶狠地抖了抖。
崔篱站直身子:“那个…你先听我说!”
大妈一把捂住嘴,惊恐地摇摇头,脚步慢慢往后退:
“我什么都没看见!
不要放狗咬我!”
说完转身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崔篱瞪了獒犬一眼,“都是你,在自己家门口整得跟做贼似的。”
獒犬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继续手上的活儿,“嗤——
我在我自己家门口拉粑粑都不关她的事……啊疼疼疼!”
话没说完就被崔篱一把拧住了耳朵,獒犬情急之下,竟打通了任督二脉,真被它打开了锁!
只听“啪嗒”一声,门上的锁头应声而开。
崔篱啧啧称赞,一双眼睛亮得跟天上的星星似的。
獒犬脸上仍是痛得皱眉的模样,但眼里却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哎呦疼疼疼,放手放手……”
“装什么装。”崔篱瞥它一眼,“就你这皮糙肉厚的,杀猪刀都戳不进去!
不进去就给我让开!”
獒犬:我皮厚不代表我不知道疼!!!
但它不敢再顶嘴,乖乖地扶着门框侧身让到了一边。
门口的兵荒马乱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屋子里面的人。
至少,崔篱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客厅还是如同她第一次来那样阴沉沉的。
空气中似有隐隐的檀香味儿,客厅的窗帘也被统统拉了起来。
獒犬本来耷拉着的脑袋瞬间支棱起来,一脸贱兮兮地朝崔篱挤眉弄眼。
“我就说吧,陆宁肯定一个人在家吃大餐了!”
这时,一阵断断续续的哭声从崔篱的房间飘了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放轻脚步,猫着身子走了过去。
一推开门,就看到陆宁正披着白色的床单,头上斜斜地罩着一个白色枕套,跪在床脚哭哭啼啼烧纸钱。
“主人呀——你死得好惨呐——
为什么想不开要去收拾红衣恶鬼呀!”
崔篱脑仁儿跳了跳,一脸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