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凭着直觉摸进一扇门,仔细一看,发现是厨房。
“是杀人分尸的好地方。”江逾白嘀咕着参观起来。
其他游客去了别的地方,厨房里就他们三个人,背景音倒是一直在,液体滴答滴答的声音清晰可闻。
突然间有什么东西被稀里哗啦掀掉,紧接着重物落地,伴随着一声:“卧槽!”
“裴斯言?怎么了?”江逾白听出是谁发出的声音,霍然回头。
昏光之下,裴斯言扶着桌脚半跪在地,桌面道具散落到了脚边,侧脸苍白唇无血色。
“我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玩意儿。”裴斯言嗓音有些哑,一滴冷汗从额角滚落。
“一定是还没僵硬的尸体啦。”江逾白笑说着,大步走过去,就要伸手把他扶起,另一个人更快,侧身挡住江逾白,手往裴斯言手臂上稳稳一抓,一发力,就架着他站了起来。
江逾白歪着头,关切地问,“斯言你没摔到吧?”
“没有。”裴斯言回答的同时一把抽回手,和闻溯拉开距离。
“那就好。鬼屋里陷阱多,走路要小心。”
江逾白叮嘱完继续去探索。
等他走远,闻溯看向裴斯言:“人要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既然受不了惊悚和刺激,一开始就不该来。”
“啧。”裴斯言一声冷笑,跟上江逾白的脚步。
没多久,一行人走进二楼画室。
这里同样昏暗无光,四面摆满画架,画架又被白布遮盖,风从暗窗里吹进来,白布们将掀未掀。
“还搞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调。”江逾白两爪蠢蠢欲动,说着走到最大的那块画板前,用力一掀。
画面露了出来,画的是个难辨性别的人,眼睛空洞洞直勾勾盯着门。闻溯正要进门,冷不丁和画上的人对上,脚步猛地顿住。
“溯哥?”江逾白察觉到闻溯的不自然。
闻溯抿了下唇,一手扶住门框,另一只手朝外摆了摆:“嗯,你继续。”冷冰冰的声音完美掩饰了语气的生硬。
“哦。”江逾白转回身继续揭布。
“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怎么这会儿犹豫着不敢进来了?”裴斯言也在门边,回头压低声音似笑非笑,“不敢玩就去外面等我们,出口在楼下,不送。”
“呵。”闻溯冷眼一瞥,脚一抬走进画室。
……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整个古堡逛完,冒险之旅结束。